风离叶煞有其事的话,令众人一惊,一时间,看向房寅的目光中,渐多了几分探究之意。
沉沉叹了口气,风眠警告般,朝风离叶瞧了一眼,见他撇撇嘴没吵闹,方拧眉道:
“房大人,依我看,还是赶紧审问吧,莫要再徒生枝节,张文淼所言之事,实在耸人听闻,咱们还是先听听,亦无妨”
眉间一缕褶皱,预示着风眠心中的晦暗失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房寅,一直在有意引导,让张文淼放弃此番聚事。
而且,那李群明......房寅是他的人?
“是啊,房大人,今日当着太子,和我左右二相的面,凉他张文淼也不会说谎,所以,房大人还是赶紧审案吧!”
李群明敛下微沉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房寅一眼,心中太过清楚,若是今夜非要判决一人,这人必不能是房寅!
如今,左右是要一人去死,而房寅对他很重要,既然一定要死一人,他亦绝不会允许,这人是房寅!
“呵呵!”
公堂上,慕容墨循斜眼打量着众人神色,斜斜眯了眯眼,肃声冷哼道:
“是啊,父皇怕是等急了,房大人打算如何审问,引出陈国被害案,还是赶紧的吧!”
细凉如雨,凄凉若声,在房寅的示意下,张文淼开始愤恨一一到来:
“其实,草儿离开乡间时,我已派人沿路寻找,一查便是多年,却总也找不到她”
“直到一月前,我派出去的人,回来告诉我,说我的草儿,早已是黄骨白土,死了多年”
“我又派了人出去,尸体没找到,却意外得知了一个惊天阴谋,官洲县令徐清廉府中,竟,藏有五国疆土之画,明黄龙袍!”
“我惊慌诧异之下,因没亲眼看,所以对此半信半疑,并未敢,即刻报官”
“彼时,我亦顾及了同僚情谊,有意私下找徐清廉对质,不曾想过要害他!”
“亦是因为这层原因,徐清廉无意间得知,我已知晓此事,所以才会派了杀手!却不想,我会被人救下!”
“直到昨夜,我因风公子召唤,前往驿官,无意中,发现了那些黑衣人,方知他徐清廉,果真若面前传言般,大逆不道”
刻意无视众人喧哗,房寅惊堂木一拍,隐隐探究道:
“张文淼,本官问你,方才所说,你可有证据!”
一声雷,薄凉玉颜,满身惊悚,面色突变,只,众人尚来不及反应,便直直楞在了那里----
“水木山庄!老夫的所有消息,解释从宽,皆是由水木山庄换取而来!”
水木山庄?
众人惊呼,纷纷扭头看他,面上惊恐狐疑,诧异非凡。
水木山庄?对啊,他们竟忘了这茬,斜眼细细瞧去,果见两国蹙着眉眼,一时瞪直了眼!
呵,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