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微笑着不置可否,她不认识什么尼萨。多了个助手是真好啊!萝呼多太省事儿了。小手一挥:“去厨房做饭去。”
在厨房门口遇到了什克,他问奴隶们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跪着。
夏枫还想问他呢!为什么越对人家笑反而越让人家害怕。
什克烦躁地说道:“那邦蠢奴是......”
几个女人还等着,他竟停住了,随即掉头便走。
夏枫看着他的背影,骂道:“嘿?这死太监!”
“啥是死太监?”姑娘们很好学。
夏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下面’没有了。”
在这里怎能找到“至同道合”的人,无一人附和,未经人事的萝呼多也没见脸红。娜玛还认真地摇头:“不是,他是正常男人,不是海吉拉斯。”
这倒引起夏枫的好奇,难道印度也有真正的太监,恕她孤陋寡闻。
娜玛仍是摇头:“我听说邦王身边没有,王后和夫人们身边才有。”说着她凑近夏枫耳朵:“以前父亲...巴利回家宣称他打仗的时候在亚拉姆邦强了一个海吉拉斯,那些话,我说不出口,太肮脏了。”
“海吉拉斯到底是什么?男的女的?”神奇巴利的口味好杂。
娜玛回道:“就是阉人,她们原是男人身体......是神的舞者,靠跳舞为生,贵人们婚丧嫁娶和神庙举行仪式的时候才会出现,村庙里我没见过就是不知道镇庙有没有。”
听她的口气,很想去见识似的。夏枫一想到打扮得花枝招展扭着腰杆的“人妖”太监就浑身腻歪:“做饭吧。”
......
下午夏枫再去车间的时候,奴隶们已经在好好干活了。其中一个奴隶蹲在像鸡窝的小房间里熬着什么汤,人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馊味。
夏枫想了想,让萝呼多唤来什克,指着一包土豆,让他抗给奴隶们。
这个什克,看了一眼夏枫,没再叽歪。
夏枫跟在身后,要亲眼见到他拿过去。什克明明知道身后的小人儿只到他胸口,却让他有一种畏惧感,后背极为不舒服。
不会说话的“哑吧”奴隶实际上最为敏感,发现夏枫不像其他主人,对他们并不凶恶。一边偷偷盯着夏枫的方向,一边跪下捧过土豆袋子。
“从今天起,他们最差的吃食就是土豆。过几天给他们配玉米棒子,要记住,你只管听,别张嘴问,知道吗?”夏枫想进一步试探,这个印度男人到底服不服自己的管束。
什克僵着脖子愣了好一会儿,低下头嘟哝:“我知道,少爷吩付过。”
“那就好,如果你做得好。我一样会发工钱你,别忘了工坊里的人都属于我管。如果你做得不好,那就对不起,请你离开,我用不起你。”
“这...你!”什克低头看向夏枫,见她仰起高傲的脸,用锋利的眼神盯着他......最终忍住脾气回道:“好的,夏枫姑娘。”
“嘁!”夏枫突然冷哼道,气焰嚣张不已:“请你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蹲下身子,不能比我高,明白吗?”
“夏枫姑娘!”什克握紧拳头,快压制不住胸中的怒气。
“干什么!还不快蹲下身子!”夏枫要的是真心实意的屈服,而不是表面的服从,提前拔掉任何可能存在的隐患。以后,她可没功夫腾出手来处理这几个男人。
见什克就在爆发的边缘,夏枫更是用颐指气使的跋扈样指着他的膝盖:“不蹲?那你是想要跪吗!”
这句话成了□□,什克无法再忍,喝道:“你这女人不要太过份,我不是你的仆人!这里是卡布尔家族的地方,哪容你指手画脚!”拳头已经举了起来,如果夏枫继续啰嗦,他就要给她点教训瞧瞧,让她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只要不打死,三少爷应该不会怪他;这个嘴皮子利索的贱女人,就是欠打!说不定少爷还会夸奖他。什么赚钱的本事,好好打上一顿什么秘诀都交待了。
怒目圆睁恶狠狠的口气:“想尝尝我什克的拳头?”
夏枫岂会怕他的烂肉拳头,心中早有衡量,比他还嚷得大声:“我也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我要仰着头。行,你可以不跪,马上给我滚!”
“小贱人,你想找死就早说!”什克怒吼着,一拳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