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所觉得的无趣的那般的吻,在感到有什么舔着自己的唇时,他微愣的间隙,牙关被撬开,那抹温热大胆的冲进了她不该涉足的地方,还在勾引着她一起起舞。
白酒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冷。
叶刹的感受也只有一个,那是热。
他的呼吸失了规律,刹那间竟有了一种濒死的疯狂之感,他一把推开了她,又坐起来退后了一步的距离,颇像是手足无措。
黑暗里,白酒看不到他的脸色,她一抹嘴角坐了起来,吊儿郎当的说道:“你之前亲我,也不过是亲而已,这才是吻,你明白了吗?”
“你你你你……”叶刹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最后也只是大惊失色般的用仓惶的声音控诉道:“你占我便宜!”
白酒脸色一黑,鉴于他头脑不好,她决定原谅他的口不择言,“你刚刚不是也有回应吗?证明你还是挺喜欢这个吻的,你要知道,如果我被浸猪笼,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法这样吻你了,你舍得吗?”
叶刹盘腿坐着,他皱着眉头思索,想来想去,他还真是有些不舍的。
见他沉默了,白酒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好在她赌对了,对付疯子,果然还是要用疯子的办法。
叶刹忽而幽幽的问:“你是怎么知道吻还要伸……伸东西的?”
这狭小的空间里,温度蓦然更低了。
白酒撒谎不打草稿,“每个成年人都知道吻就是要伸东西的呀,怎么,我们这么聪明勇敢,还机智帅气的临州王不知道这个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