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不在乎那些人的目光,亦不在乎自己会得罪多少人,而那些人又会如何算计着他的死亡。
简直是……肆意得让人头皮发麻。
“为什么你手上的温度一直都是冷的?”
在被他半是强迫性的带着走出并州王宫的时候,白酒忽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叶刹脚步微顿,他垂眸看着她,想了会儿,他又一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道:“阿花,不要对我感到好奇。”
白酒眼皮子跳了跳。
他一本正经的说:“要是你爱上我就不好了,你会很痛苦的。”
白酒无言,果然,这个疯子的思维完全无法用逻辑去思考。
郭行带着人早就在宫门外侯着了,见到自家老大带了一个女人出来,郭行揉了揉眼睛,确定了这个女人是白酒,而不是郝萌萌,他诧异,“老大,你怎么把乾州王女给绑架了!?”
看来郭行还挺了解叶刹的,知道用“绑架”两个字。
叶刹瞥了眼郭行,“阿花是我的人,她不跟着我走还能跟谁走?”
郭行抓了抓头发,他这个糙汉不懂叶刹怎么就对白酒感兴趣了,但他也不敢多问了,可他怎么记得……以前老大养了只大花狗,那只狗也叫阿花呢?
等坐到马车里了,白酒掀起帘子看了眼窗外,“你是从王宫侧门出来的。”
“若是阿花不心疼乾州侍卫会死在我的刀下,我现在倒是也可以回去,再从王宫正门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