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的目光落在了白酒的身上,他低声说:“出口就在前面。”
白酒慢慢的“嗯”了一声,她手表上的时间指向了十二点五十八分钟,她却问了一句:“你不杀了他吗?”
“他是胜者,规则让我无法对他做什么。”他垂着眸,又说:“往前走,一直走,就能回到你的世界了。”
她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抬脚往前。
“你们……你们……”郝迟不肯承认自己许久的努力就要付诸东流,他歇斯底里的叫道:“白酒,你和这个鬼搞上了是不是!?”
谢必安说:“不要回头。”
白酒没有回头,亦没有出声,她的手紧握成拳,已经到了十二点五十九分了。
郝迟听到了白酒与谢必安在屋子里意义不明的对话,他之前可以故作不知,但现在的他已经崩溃叫道:“白酒,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是我的神女,你怎么可以让这只鬼弄脏你!”
是啊,他的神女应该是天底下最干净,最完美的,而不是被一只鬼拖入淤泥,肮脏不堪。
这是谁的错?
是鬼的错。
郝迟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符纸,看向那白衣身影的时候,眼里有着滔天的恨意,“我要杀了你!”
郝迟还没有碰到谢必安,一个人影从旁边的地上抓着一根招魂幡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头上,郝迟晕眩着倒在地上,有人拿出了他紧握着的符纸,那张带有“死”字的符纸被撕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