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重复两遍就有了某种刻意了的味道。
白三爷叹了口气,又感慨,“白覃那个乖宝宝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招人烦的女儿呢?”
他称呼白覃乖宝宝,也是有原因的,就在许多年前,白覃和简川都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就被白三爷带着深渊、辰渊两兄弟绑在了架着的木头上,下面再生着一堆火,而年少的白三爷就坐在前面懒洋洋的看着碳烤小屁孩,当然了,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可是平日里一个比一个会装逼如风的两个小屁孩在哭着喊着被放下来之后,这件事情就给他们留下了深深地阴影。
白三爷的确是个恶劣至极的人,他可以玩碳烤小屁孩的游戏,也可以把绳子绑在白覃身上,再在白覃背后插上一块塑料板,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白覃当成是风筝一样放起来,而他在看到简川爬树摔下来受了伤流了血后,他又会突发奇想的把简川扔进养了鳄鱼的池子,只因为他想看看鳄鱼是不是在闻到血腥味后真的会都朝着血腥味聚集过来……
白覃与简川受到的伤害还有很多就不一一赘述了,但正是心知白三爷不经意间就喜欢坑人的性子,白覃与简川才会最不想和他打交道,这两个贵族少爷也就成了他口中的“乖宝宝”。
深渊猜测,“也许这个招人烦的小丫头是像了她的妈妈。”
辰渊补充一句:“大概是有其母才有其女。”
深渊又说:“据说白覃的那个妻子脾气暴躁,不好惹。”
“那白覃的日子过得就可想而知的惨了。”白三爷眼睑微敛,没有半分同情,他轻飘飘的说道:“改天给白覃送几箱肾宝粒,让他补补身体。”
深渊与辰渊点头,“是。”
只怕白覃看到这份大礼,会气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