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川慌忙的擦着嘴,“你别瞎说!”
猛然间,白酒却是跳起来把手伸向了简川的头,简川只感到头皮一痛,他瞪着又跑开了的女孩,“你干什么?”
白酒无辜的眨眨眼,“刚刚好像看到简大叔的头发上有什么东西,好像是我看错了。”
“看……错?”简川一手按着发疼的头皮,他觉得陈豆和白酒这对母女大概是真的和他八字不合。
白酒则是悄悄地把拔下来的一撮头发放进了一张纸巾里包着,又稳妥的放进了口袋里。
“好了,别管他们了,我们回去吃火锅吧。”陈豆牵起了白酒的手,带着白酒往回走了。
鉴于有白酒那个小屁孩在,白覃与简川心底里都是憋着一口气没有追上去继续追究刚刚的问题。
走廊上,只剩下了简川与白覃两看生厌。
“白覃,你老婆到底是发了什么疯?”陈豆是走了,但简川认为他被人吃了豆腐的事情,白覃也有些责任。
白覃冷哼了一声,“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我见得多了。”
“你觉得陈豆是在以退为进吸引你的注意?”
白覃嗤笑一声,没有说话,他单手松了松领带,看样子,他心底里的火气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得这么不以为意。
简川也还是头一次经历这么窝囊的事情,他承认自己年轻时是万花丛中过,总要沾点身,但遇到了楚优后,为了在楚优面前保持被她选择的优势,他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了,一时间被一个女人当成是牛郎一样给强吻了,他总觉得羞耻感与耻辱感并存,让他心底里的情感微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