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余眨了一下眼,他不急不缓的说道:“我们今天才见过。”
“今天见过了,就不能想我了吗?”
他唇角微动,是很浅很浅的笑意,没有什么温润如玉,也没有什么月朗风清,她却觉得该死的迷人。
白酒又搬着椅子离他近了一分,没有尝试过与人这么亲近,他身子有些紧绷,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拘束,但到底是没有退后躲开。
“东西抄完了吗?”白酒抬着头,一直紧盯着他看,丝毫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南宫余顿了顿,说道:“不久前已经抄完了。”
“那你怎么会被人关在这里?”门从外面拴住了,却没有上锁,只是需要外面经过的人稍微花一点点时间就能打开门而已,但像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见得会有人去做。
他的视线落在了放在古筝旁的纸张上,“有人和我说,先生在这里等着我上交罚抄的作业。”
结果他刚走进来,门就从外面被锁上了。
白酒猜到了,她忧心忡忡的说道:“怎么办呢?你这么单纯,要是没有我的话,你岂不是被人卖了,都还要帮人数钱?”
“让你有这种忧虑还真是不好意思。”南宫余慢吞吞的说完,神色里可没有一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