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客套话,虽然这句客套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罢了。
江临渊轻笑一声,视线又越过了白酒,看向了江羡鱼,他唤了一声,“羡鱼。”
江羡鱼立马说道:“我还要去太师府,没时间陪你聊天。”
说着,江羡鱼伸手把趴在窗户上的白酒一把拉了回来,再把窗户一关,喊了一声车夫,这辆马车便又往前驶去了。
日常被弟弟不待见的江临渊一声轻叹,也继续往前回到了将军府,这个时间点,无需问下人,他也知道应该去何处见他的父亲。
今天的梅园,依旧也有一道孤寂的身影伫立在墓碑之前,每日都会来缅怀战友,这是江流的习惯。
江临渊站在江流身后,道:“父亲,我回来了。”
“嗯。”江流从不是情感外露之人,久未归家的儿子回来了,他的反应也仅仅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江临渊说道:“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羡鱼他并不是会做出欺负弱女子之事的人。”
江流的回应还是只有一声淡淡的“嗯”。
江临渊唇角噙笑,“父亲知道这件事羡鱼是无辜的,却放任白家千金,是为何?”
有微风拂过,吹动了那静立之人的发丝,于风中,他身姿更显颀长。
江临渊看着父亲的背影,听到了父亲那没有波澜的声音,“我很好奇。”
无需多言,江临渊也明白了。
一个从太师府里出来的千金大小姐,装柔弱,装无辜,装可怜,她到底能顶着这么烂的演技装多久呢?
这个答案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