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宝看看谢崇森,又看看床,脑袋一热,乖乖坐了过去。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拉住了他的,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如火般燎烤蔓延,把肖兔宝的警惕和意志力燃烧殆尽。
他视线颤抖的看向衬衣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胸肌,形状完美的锁骨,还有似笑非笑的俊毅面容,在这暧昧而难以言喻的氛围下,他如被蛊惑,朝那性感薄唇上贴去……
很热。
像他掌心,像他冰冷外表下的内心一般热。
而谢崇森温柔的回应,温柔而有力的揽住他的胳膊,都是一种肆意的纵容,肖兔宝什么“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啊全抛在了脑后,难耐的加深这个吻。他学着电影中,把小舌尖轻轻伸过去,然后被有力的舌头缠住,再不放开。
等一吻结束,肖兔宝回过神来,他已经几近全身趴在人家身上了。
手还不知故意还是无意的放人家胸肌上。
他烫手一般把手收回去,又赶紧从人家身上撤离,可惜晚了,早有一只胳膊紧紧箍着他了。
谢崇森眉目带了笑意:“想去哪?”
“啊我也不知道……”肖兔宝眼观鼻鼻观心,“要不,先回我房间再说?”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暗示啥,而更可怕的,谢崇森“嗯”了一声。
并把他拉起来,自己抬腿就朝屋外走。
他回头,望着瘫痪床上一动不动的肖兔宝,揶揄道:“怎么了?不是你邀请我的吗?”
肖兔宝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不作就不会死,而他,貌似,大概,弯了。
并且刚弯第一天,就做了惊天动地的大事,貌似,大概,需要对谢崇森负责。
呜呜呜还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啊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