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又想,诶,到时候等我斩了劳什子辣鸡血童,我也不要当什么佛祖,当佛祖有什么好的啊,还要剃秃头,我只要……和我的大佬在一起就好啦。
到那时候,我也不是遇到鬼只会哭唧唧的负五渣了,我说不定也能帮大佬挡刀什么的啦。虽然经验不足,说不定看到鬼会害怕,但总归不会拖后腿啦。
这是一种释然的感觉。
人生,不,鬼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那也没办法啊。
不然怎么能遇到谢大佬呢?
白灵想,在松鹤园睡不着的那一夜,一定花费了千百世的运气,才能让他撞到谢崇森,撞进“事件”里。不然,他还要在松鹤园游荡许久,游荡到他撑不住了消散了,再到轮回转世,不知多久遇到下一个刘崇森或者杨崇森。
那都不是他家大佬了,那些转世也不是“他”了。
他或许都要笑出来了,谢崇森不忍低声道:“对不起,我……”
“我知道,”白灵轻轻笑起来,“那些说出来令人难过的话,就不要说啦。”
他轻盈的跳出谢崇森不知如何是好的怀抱,一脚踩在地灯上,将光影分裂:“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我却有我的坚持。人心都是相互的。唉,我突然觉得压力好大、责任好重啊,所以,你可不可以……”
“什么?”
“帮我承担一下呢?”
话音未落,逆着光,白灵突然一个反身飞扑,直直撞进谢崇森怀里。
他即使有了肉身,还是很轻,裹在金属白羽绒服里的细弱身躯对谢崇森来说几近羽毛一般。
谢崇森出神的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时他还很小,跟着“父亲”在山林中打猎,便有一只松鼠,也是睁着这样一般天真无辜的眸子,从松树上跃下,直直撞到他怀里。
那只松鼠还是只幼崽,细绒在阳光下透明的发光,不及他手掌大,那么小,那么软,还那么温热。
他现在就像当时那样,僵住了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大力,手中捧着的小宝贝,就受伤了、受惊后离他而去了。
他的大手僵硬的托着白灵的屁股,后者正在努力纠正一个舒服的姿势,像扒着树的考拉宝宝,纤细的小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后颈,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扑面而来。
“放松点,”考拉宝宝还在撅着嘴抱怨,“手托稳了啊,我掉下去就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