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鬼叔身兼双重身份,有可能会知道什么。”余耀接着说道。
“可鬼叔并没有联系你。”钟毓皱了皱眉。
“嗯,但事到如今,我得主动联系一下他,探一探了。”余耀看了看大家。
“也好,不过,鬼叔和拾古会,现在都有点儿扑朔迷离。”才朋玺道,“是敌是友,都不能完全定论。”
“明白。”余耀点点了头,接着便当着众人的面儿拨打了鬼叔的电话。
鬼叔接起电话,语气并无异常,而且直接说道,“你想问定窑净瓶的事儿?很顺利,我和唐先生交易完了。”
余耀不由愣了愣。鬼叔这么一说,他又忽而觉得,鬼叔上次来提醒和铺路,不会也是为了把自己手里的定窑净瓶卖给唐先生吧?这阴差阳错的,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那就好。鬼叔别来无恙啊?”
“还行。要还有别的事儿就直说,我马上就要登机了。”
“登机,你去哪儿?”
“出国。”鬼叔说得含糊。
“上次的事儿,感谢鬼叔,现在鬼叔还有没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的?”
“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反问我?”鬼叔有些讶异,“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嘛。”余耀没有继续再问,“那你先忙,有机会再聊。”
鬼叔顿了顿,“有事我会主动联系你的,干好自己该干的事儿。”
又是这么一句。说罢,鬼叔便挂了电话。
“看来这事儿,他不知情啊。”余耀说道。
“这事儿,越想越蹊跷。”萧影接口问道,“据你们所知,滕老爷子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他的爱人早就去世了,独生女儿就是贺文光的老婆,也去世了,还因此和贺文光生了嫌隙,在我撮合下,才逐渐缓和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亲人了。”余耀应道。
其他人还不如余耀知道的多。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
本来已经万事俱备,结果滕昆吾突然被东风刮跑了;也不知“鬼眼穿金”如今是他随身携带,还是安放在什么稳妥隐秘之处。
所有人都留在了燕京。上官雨和林丰草当晚回了自己住处,余耀、萧影、钟毓则就住在了才朋玺的四合院里。
而在第二天上午,余耀又接到了杨四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