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分辨鬼上身的一个好办法,就是看这个人的脚有没有垫起来。
鬼垫脚的说法与二房的情况渐渐重合,我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可奇怪的是,我开眼也没看到二房身后有什么鬼怪,我只能又把之前的猜想推翻了。
在我继续观察的时候,二房对着玉珠絮叨了起来。
我听了一会,大都是说玉珠可怜,说她们母子母女可怜之类的。
这些话将二房塑造成了一个怨妇的形象,但是挺应景的。
只是她要真只是一个普通怨妇,怎么会深更半夜对着尸体诉说呢?
我竖着耳朵继续听着二房的抱怨,希望从中得到什么线索。
可是二房想要抱怨的太多,我听的也认真,不知不觉麻了脚我都不知道。
然后悲催的事情发生了,脚掌抽筋,我没忍住直接摔出了衣柜。
“谁在那会!”
伴随着我摔倒的声音,二房回头大声呵斥了一句。
紧接着房门被踹来了,保姆冲了进来。
我去这都不睡觉的吗?
“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保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直接跑到了二房身边,放在了二房的前面。
这保姆看着长相不怎么样,但还挺忠心的。
“夫人,这个就是今天擅自闯进来的那个人,深夜他又溜了进来,一定有什么目的。”
保姆跟二房告我的状,搞得我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看向了二房。
而在我看清二房的面貌时,我直接僵住了。
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枯瘦没有肉,脸皮像是直接蹦在了骨头上,脸上没有一点月色,整个人用风干的尸体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
我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刘老板这是爱好特殊吗?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二房?
想到晚上吃饭时见到的刘小姐的母亲,虽然脸上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仍然能看出那较好的面容。
用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
想来在这样的原配面前,刘老板除非又特殊癖好,根本就不会爱上这种皮包骨头的二房。
我的眼睛紧盯着二房,并非我没有礼貌,只是一时之间实在是移不开视线。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二房还没说什么,保姆又炸了,说着还举起了手,大有一副要直接扑过来挖我眼睛的感觉。
看来她是顾及二房的感受,才来威胁我的。
我忙收回了视线,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将视线放在了保姆身上。
“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我是受刘小姐所托来调查二夫人的,现在看来二夫人是真的有问题了。”
“我不管你是来干什么的,既然你看到了这些就别想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