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
公公朝朗一下又一下地顶她穴壁上那个凸起,她忍不住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朝朗不仅顶那个凸起,还一下一下直击她的花心,数次撞开她的子宫口,朝朗在她身上呼吸粗重,而她也被他操的快感多于反感。
罗敷上次强他时就知道她公公这人看着禁欲、生人勿近,其实时间特别长,轻易出不来。
所以这次,被他压着操了半天,还不见他疲软,也不奇怪了,只要他不嫌累,她乐得享受,反正不需要她动作。
但是她忽然感觉公公停了下来,大鸡巴虽然还埋在自己的小穴深处,他摸自己的奶子的收却收了回去。大鸡巴也不再抽插。
罗敷正奇怪他要做什么时,忽然感觉菊花后穴一凉,好像是她公公的手涂了两人的淫水在涂抹着她的小菊!
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那里也是性爱器官,她自己都羞于触碰,朝延皓也从来没有碰过她那里,朝朗这是想进那里吗?!
“朝朗!你在做什么!”罗敷因为气极,第一次当着公公的面直呼他的名字。
朝朗一愣,他已经很少听到有人叫他名字了。
大家不是叫他“朝律师”就是叫他“朝董事长”。
他的儿女更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他前妻赵蓝兰,一口一个“老公”“老公”地叫着,也很少很少喊他的名字。
现在被正在被自己压着操穴的儿媳妇叫他“朝朗”,他以为自己会很生气,这个小野猫如此以下犯上
但是,诡异的,他竟然搜寻不到内心一丝反感,反而有点窃喜和舒服。
朝朗只是朝朗,没有任何标签和附属以及社会身份。
他越来越有钱,越来越有地位,却离朝朗越来越远。
他有太多的身份,唯独“朝朗”渐渐被人忽视、遗忘。
朝朗挺身一入,大鸡巴又再次直击罗敷的子宫口。
罗敷立刻又卸去了力气,软趴在琴键上。
“当然是干你了。儿媳妇。”
“可是,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