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所指,不言而喻。可谓野心昭昭。
大胆地扒下身上用来遮羞的衣服,一只手撑在她脸侧,另外一只深入床被,把住两条腿,向外掰开。明明嘴硬说不要,说什么为了她身体好,动作还是这么老实。指根压住一条筋脉,用力往下推挤。
“啊——”
皇帝疼得眼角嗞出泪花来。
久坐于气,臀腿叁折自然更易堵血,院正说在腿内反复按揉,舒缓效果极佳。这么私密的事情,太医不是不能做,只是眼下有了更合适的人选。正好还能促进帝后感情呢不是?柳兰时略通药理,也是能当半个大夫使的,永宁殿里更不需旁的来伺候。几日来包括擦洗诸事都不假他手。
只是捏着捏着,好像捏出了点火星子来。
水痕淌到大腿后根,底下一小片印子。看着指腹间拉出的细丝,柳兰时哭笑不得。永宁殿里所有物证人证,他可没有这个心思!念她体弱,好好将养才是。“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这声拉长、调侃的尾调,玉璟佯作镇定,“什么‘什么意思’?不要拉倒!”
如此直白的示爱还是头一次见着,哪里能放过。指尖游移,转瞬没入一截。寂寞的穴道终于迎来熟人,恬不知耻地紧紧裹覆。
难得的畅快,熨帖了疲惫月余的躯壳。自从她和两个男人上过床之后,性俨然成了难以或缺的一部分。如果柳兰时现在来安慰她,她也会变得放松,兴许开心不少。但和兰时做那档子羞事不一样。纵使脸皮薄,不愿意开口,心神也丰沛充盈。何煜常在身侧,只是因为朝事繁琐,她自然毫无兴致。现下空下来,总觉得自己哪处缺了一块儿。
魂灵被隔开一条口子,亟需填满。
有时玉璟还会想,肉身间相契合,交欢高潮,又是否必要?这和扳倒朝臣、扶植新势不一样,是完完全全地想把人收为己有,看他做裙下臣,再等他堕阿鼻、结业障。
好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