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被他用屏风隔成两半,一边是用桌椅临时搭建的床榻,另一边是她的物件。
看着他“别有用心”的“守身如玉”,林夕媚着眼笑,“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行呢。”
睨了她一眼,顾景江长腿一迈,自顾自落在一旁的长椅上,眉眼不再看她,淡淡地道,“你的计划是什么?”
“顾叁少,你不觉得这么直白地问我,多少不人道了些?”林夕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茶壶嘴才刚倒出些许,空气里就弥漫着茶香,这是款产于西域的一种香茶,只需一片,入口甘醇,留香叁日。
“好茶。”她抿着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已然没有耐心的男人。
“你拿什么证明,我可以信你?”
顾景江眸光一闪,脸上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冷淡无味,摘下眼镜从胸前的口袋里掏了个帕子擦拭着镜片与镜架。
“就凭,你敢喝下我的茶。”
话音刚落,林夕指尖一颤,此刻才注意到自己身子开始局部麻痹,连面部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见她这样,顾景江嘴角一勾,起身的时候带着长椅后退了一步,与地面的摩擦声尖锐刺耳,连同他接下来的话,让林夕体内血液瞬间倒流,周身散着凉意。
“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你一回来,苏晚晚就出事了。”
他睨着她,眉心凝起一抹冷意,犀利目光凉飕飕地扫向她,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苏晚晚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男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如雕刻般,唇片薄而性感,一双墨色双眸幽深深谙,如冬日破冰深潭,冷寒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