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阳摇摇头道:“那时候我情绪不稳定,就算说过什么我也记不清了。”他话音刚落,又诶了声,“不过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有个师兄。”
“陆叔还有师兄?也是医生?”叶逢河有些惊讶,“我一直以为陆叔是野路子的医生呢。”
栗阳压低声音道:“陆叔是有证的医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在医院里了。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当年是他陪了我一段时间,但是你们也知道那时候我哪里还想着要打听这些事,也就是来这边这几年,心里舒服了才……”
“我懂我懂,说重点!”叶逢河有些着急。
栗阳摊摊手道:“没有什么重点啊,陆叔是医生,有个师兄,没在医院上班却跑来这边呆着,没啦。”
叶逢河:……
叶逢海琢磨了一下道:“难道是陆叔跟他师兄因爱生恨,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道呢,”栗阳剥了个花生丢进嘴里嚼了两下,“也许是因为医闹闹得,不想去上班了吧?毕竟做自由职业者比上班舒服,陆叔又不缺钱花。”
仨人嘀嘀咕咕了半天也没嘀咕出来个什么所以然,干脆也不想了。
见他们半天没说话,程斌凑了上来,道:“你们仨现在是一伙儿的,聊天都不带我了是吧?”
叶逢河道:“带你,你聊什么啊?”
程斌两眼放光,嘿嘿一笑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陆叔是不是跟你们一样啊?”
叶逢河推了他一把,“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操心。”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你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啊。”程斌开始撸袖子。
叶逢河一拍大腿站起来道:“怕你啊?走走走出去练练,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斌要缩,结果被叶逢河拽到院子里,你来我往打了半天,然后被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孩子们欢呼的围了上来,糖豆给加了半天油,嘎嘎的大笑,“爸爸好厉害呀。”
“那必须的。”叶逢河哈哈一笑,向程斌伸出手。
程斌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土道:“你烦不烦?原本就比我厉害,退伍这么多年竟然还没落下,这让我很没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