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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照h(2 / 2)

“还不疼你啊?”

段昱时亲着她的背,“明天要给人家当伴娘,要是敢喝男人敬的酒,回来我就收拾你。”

日常里他从不说这样的命令一样的话,可严肃又占有欲极强的话语放在性爱的过程里,性质就变了格调。

“听见了?”

头部顶在软软的宫口,隔着一层塑胶材质,都能感受他张力十足的势头。濒临射精的节点,即便有做措施,芙提也怕被他插到最深处。

“嗯、嗯唔……我答应……”

他满意了,但决心贯彻自己的诺言。

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操干都能带出丰沛的水液,交合处湿滑一片,缠不住肌肤,沿着腿部线条不住地往下掉。

瓷砖铺成的地面倒映着两个摇晃的影子,时不时坠落水珠,好不淫靡。

一次又一次的呻吟和碰撞声交迭,偶有潺潺的淫靡之音,一直响彻到后半夜。

春季的早晨并不着急天明,芙提裹着毯子被抱进卧室里的时候,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时间,就匆忙睡去。

梦里段昱时还一直在和她说话,于是皱紧了眉心。

浴室的灯终于关掉了,男人踩着拖鞋出来,擦干头发爬上床就看见这一副光景。

芙提隐约听见他说:“做噩梦了?”

心里更生气,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结果脆响的声音真实到掌心都有感觉,她有些心虚,但眼睛睁不开,不想面对那张难以置信的面孔,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剩下梦外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的段昱时捂着侧脸,舌头顶了下脸。

没和她计较,只是掀开被子带着冷风一起钻进去。

第二天上车的时候芙提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副被人榨干了的萎靡模样。

秦懿问:“段昱时昨晚回来了?”

芙提沉默。

“这么激烈?昨晚都没睡吧?”

“是啊。”在好友惊讶的眼神里,她睁着眼撒谎,“我们打了一架。”

如果不是上车时弯腰不小心看见了她乳沟深处的吻痕,秦懿或许真的会被她理直气壮又面无表情的样子给蒙骗。

打了一架?恐怕用的不是拳头和巴掌吧。

可当段昱时大驾光临化妆室,看见他脸上隐约的红痕时,秦懿又陷入了深思。

倒是对方从容地过来打了个招呼,还趁着芙提没注意,往她手里塞了个大红包。

“她酒量不好,要是逞强,还麻烦你多多关照。”

秦懿摆出唾弃的样子:“你们只是情侣,没听过不能教女朋友的闺蜜做事吗?小心我在背后说你坏话。”一边威胁,一边将段昱时给的钱塞进包包里。

男人似乎是很乐意吃这个哑巴亏,被骂了一顿也不见脸色阴翳,反倒插着兜步伐轻松地走了。带上门之前还不忘在芙提还没染唇色的嘴巴上偷个香。

化妆师第一次看见,活的明星和她众所周知的暧昧对象一点不避嫌地秀恩爱。心跳都差点吓出来,“如果到时候有人曝光你们的恋情,我先发誓不是我传出去的啊。”

芙提一副无语的样子,秦懿则哈哈大笑:“今天过后可能就要坐实了。”

伏玥是商业明星,公司从前替她笑纳的代言就不计其数,又因为突然怀孕和临时要结婚的事情,导致团队一下子乱了方寸,多少有些亏损。如今公开婚礼,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今天的来宾多是圈内人,媒体估计都也能坐上一桌。

“你真的准备好了?”

芙提看着镜子,“什么准备好了?”

“即便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已经有所不同,但是舆论并不会因为这份不同而消失。”秦懿说,“为了段昱时而落入四面楚歌的地步,你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芙提被她用的成语逗笑。

“为什么是‘为了段昱时’呢?”她问,“我找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因为他曾经让我受过伤害,或者说因为他是我的前任,所以就要被大家用担忧的目光去看待吗?”

秦懿看着她妆后精致到无懈可击的脸庞,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从大学到现在,芙提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来不会刻意去打扮。那些漂亮却冰冷的面孔,她从来只有在荧幕或者海报上见过。每每靠近、触摸,都能感受到她的温热。

可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和芙提的磁场靠近时,她看到对方温馨的笑容时,比谁都能共享她的成功与开心,但也比谁都明白,她的空洞。

那双从前清纯,如今清澈的眼睛看过来时,倔强不减当初,温柔却饱含其中。

“其实你不问的话,我也还是想要告诉你。”

“我和段昱时,两个毫无宿命感的人,纠缠了人生的一点点时间后又重新搅和在一起,有点情有可原,又出乎意料。一定要找一个理由,或者原因,我只能说是因为我觉得很无聊。不是寂寞,是无聊。生活安稳下来以后,我觉得每天吃蛋糕很幸福,看到猫猫很幸福,和朋友出门逛街也很幸福,但这样的幸福很无聊,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期待,因为这些未来都是我知道的,能够发生的。可他的出现让我有了一点期待。一想到今天他可能会来,我波澜不惊的心情就会多一点沉浮。即便影响不了我什么,我也还是会期待这份到来。我不再围着他打转,而且是在自己搭建的世界里等他来敲门,这样很好,我觉得我自己被好好地保留下来了。也没有夺舍他的骄傲。能够填满我的从来都不是物质或者幸福,而是期待。”

“他永远都那么新鲜,让我满足,我觉得很高兴。”

化妆师专注在妆造上,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断断续续。最后一笔完工了,才发现氛围有些不对,收拾好东西就先出去了。

秦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别人不行吗?”

芙提说:“我不知道啊。”

“这个男人剥夺了我对爱的勇气,导致我难以重新出发。不管怎么样,都得负起这个责任,或者说付出代价吧。”她很是坦荡,“我觉得我是个麻烦,与其去麻烦别人,不如麻烦这个罪魁祸首。”

秦懿的瞳孔晃了好久,笑出声来。

“对啊,要让这个男的付出代价。”

芙提揭穿她:“收了他多少钱啊?看厚度应该有一万吧?五位数的红包在你这里只能那个买到一句‘这个男的’?”

秦懿抱上来。

“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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