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事情没有调查清楚的之前,你胡乱给人定罪名,未免有点太不负责了吧!”张建国一脸怒容。
他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先不说,他不相信陈剑南会干出那种事来,单单眼下的情况,就存在很多一点。
丰神俊不想这去调查,光想着置人于死地,这样的做法,让他不齿。
不过,张建国这一刻,也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难道,这个丰神俊,跟着一场凶杀案有关?
“放肆!”张建国的话,让丰神俊脸色一变,“张建国,你一个跟罪犯勾结的败类,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别忘了,现在这个案子有我全权负责,你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谁敢反抗,当场击毙。”
“丰……丰队长……”一听这话,后面那些警察不禁面露难色。
先不说陈剑南成立的基金会,让他们直接间接得到了好处;也不提陈剑南之前送给她们的功劳;单单一个案子未定性,就让他们不好下手。
毕竟开枪,可不是随便开的。
更别说,这里面还有个让他们敬畏有加的张建国。
“还愣着干什么?”丰神俊怒道。“抓人,出了问题,我担着。”
“是。”二三十号人一声大喝,拔出手枪,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慢着。”关键时刻,陈剑南猛然扭头,戏虐的笑容,在灯光下让人心悸,“丰队长这么着急弄死我,莫非,你有什么见得不人的目的?”
见不得人?
见不见得了人,你有什么资格评判?
就凭你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肆意指点江山?
丰神俊看着陈剑南,脸色有些羞恼,“打人重伤,不治身亡,铁证如山,你有什么可狡辩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抱头跪地,否则我就将你就地枪决。”
“丰队长,你就这么着急弄死我吗?”陈剑南笑着问。
“什么叫着急弄死你,我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维护民众的利益。就你这种弄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屠夫,就该接受法律的严惩。姓陈的,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抱头跪地。”丰神俊握着手枪,眼底满是凶光。
今天,陈剑南必须死,最好的方式,就是陈剑南失去理智向他们发动攻击,然后被乱枪打死。
“哈哈……”陈剑南不屑冷笑,“丰神俊,你凭什么抓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抓我?”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脑子一懵逼。
这货得了失心疯了吗?
凭什么抓你,当然是因为你杀人了啊!
刚才你还趴在肖言的水晶棺上阵阵哀嚎,说是要跟肖言在地府再续兄弟情呢!
怎么现在就把正事给忘了?
张建国和肖家众人一脸懵逼,而丰神俊更是不屑冷笑,“陈剑南,你以为我是某些毫无原则、毫无立场的警界败类吗?告诉你,耍赖撒泼、装疯卖傻,在我这不管用。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铁面无私,什么叫真正的刚正不阿。”
说着,丰神俊一个立正,义正言辞地对着陈剑南宣布道:“陈剑南,金陵人,今天上午于西冷拍卖行将肖言肖先生打成重伤,不治身亡。现在我宣布,将此等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屡教不改的凶徒,就地抓捕,但凡其有半点反抗,就地击毙。”
“慢着,丰队长,你就算想要栽赃扣屎盘子,也拜托你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还什么重伤不治,小眯眯眼什么时候重伤不治了?你就算要栽赃我,也犯不着诅咒别人吧!”
说着,陈剑南扭头对着水晶棺就是一顿狂拍,“小眯眯眼,小眯眯眼,你别睡了,快醒醒啊!你再睡我可就完了,小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