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赶紧回去穿衣服。”
林清怡瞪着陈剑南,又羞又气。
这混蛋真是太没脸没皮了,竟然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万一被林红妆看到怎么办?
还有这混蛋什么意思?
大早上就把自己往房间里面拖,这要是让林红妆知道了,她还怎么见人?
“没事,那女人昨天喝那么多,现在肯定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听不到的。”陈剑南这话一说完,就感觉背后的目光陡然变成了刀子,好似将他捅成马蜂窝一般。
陈剑南暗暗叫苦,脸上神色不但不敢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还很急色地去抓林清怡的小手。
“啊,你干什么,你个混蛋,你个臭流氓,快点松开,否则我就生气了。”林清怡一脸慌乱,却不敢大声喊。
“别怕,他听不到的。清怡,你不知道,我昨天可是流了很多鼻血,现在虚火旺盛……”
陈剑南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林清怡更慌了。
这混蛋有多强悍,她还不知道吗?
这要是被弄进去,丢不丢人暂且两说,今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跟陈剑南确定关系之后,她也偷偷了解过这方面的信息,寻常人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甚至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的人,可能连十分钟都做不到。
可这个混蛋呢?
那天足足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这还是手、口并用。
她实在不敢想象,昨天吃了野山参爆炒虎鞭的陈剑南,会凶残到什么地步。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林清怡,也不知道从哪爆发出一股猛劲,挣脱陈剑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回了卧室。
砰!
咔嚓!
听着反锁房门的声音,陈剑南大松了一口气之余,却又摇头苦笑。
本来林清怡就抵触跟他办坏事,这次被吓成这样,恐怕以后更难了。
娘希匹的,都怪林红妆,要不是他钻自己被窝,会变成这样?
陈剑南无耻地过错全都归到了林红妆身上,就想狠狠瞪林红妆一眼,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觉背后飘来一股香风,紧接着一道酥软妩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是死猪?死猪有我这么妩媚动人吗?”
林红妆的声音很媚,也很柔。
但是落在陈剑南耳朵里面,却满是咬牙切齿地味道。
别说林红妆这样的大美女了,就算是丑女人也不喜欢被人说是猪,更何况还是一头死猪。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陈剑南连忙反驳。
“是么,那你到说说,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林红妆整个人挂在陈剑南身上,大有陈剑南不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就不放手一样。
至于会不会被林清怡察觉到问题,她顾不上了,也顾不着了。
虽说变成这样,她自己要承担主要责任,可无论怎么说这混蛋也夺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可这混蛋刚吃干抹净就这么埋汰她,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丝竹,‘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的丝竹,我是想形容你的美好,有音乐之优雅唯美,更有丝绸般柔滑细腻和翠竹的清新迷人,你看,用‘丝竹’形容你多好?”陈剑南很“真诚”地看着林红妆。
不仅仅用眼睛看,还用手看,还是钻到衣服里面的那种。
“呸!无耻,宁信母猪能上树,也不信你这张嘴。”林红妆气喘吁吁地甩开陈剑南的狼爪子,然后推开陈剑南,轻手轻脚地摸向了她自己的房间。
看着曼妙的身段,陈剑南吞了一口唾沫,然后飞快地返回房间套上衣服,就往外面狂奔。
已经耽搁一会了,如果再不出现在林清怡门口,弄不好林清怡会发现猫腻。
娘希匹的,犯一回错,就要用十倍甚至百倍的代价偿还啊!
冲出房间的时候,陈剑南瞄了一眼床头的潜望镜,微微犹豫了一下,没有收起来,而是直接来到林清怡门外侧耳听了一下,感受着门后面紧张的呼吸声,陈剑南一阵暗笑,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阳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阳台的门。
“呼……”
哪怕跑回了房间,林清怡依旧紧张得不行。
回想刚才的画面,林清怡差点没被吓死。
她怎么都想不到,陈剑南这个混蛋,竟然干出这么没羞没臊、臭不要脸的事情来。
哪怕两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可也受不了陈剑南这种调调,更不要说还有外人在。
“呼……呼……”
林清怡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心境之后,剔透玲珑的她立马就发现了问题。
刚才陈剑南太急了,甚至还有点慌乱。
尤其是现在,按照陈剑南那臭不要脸的德性,早跑过来敲门了。
可是现在呢?
一点动静都没有。
将整个过程回想了一遍,越发觉得不对的林清怡,轻手轻脚地凑到房门后面,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确定没人之后,就慢慢拧开了门把手。
而此刻,陈剑南刚刚翻进林清怡的房间。
看着一只脚探出门外的林清怡,陈剑南心里一突,两腿一用力,就朝着林清怡扑了过去。
第六感敏锐的林清怡,突然感觉背后有点不对劲,想都没想都把握在手心的钢笔朝着背后扎了过去。
滋啦啦……
砰!
“我……我……”
躺在地上的陈剑南,委屈地看着林清怡,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特工钢笔,是给你防身的没错,可是你怎么都用我身上了。
委屈。
憋屈。
欲哭无泪。
看着倒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陈剑南,林清怡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