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兰黛云和廖锦绣的杖刑相继结束,两人都趴在凳子上,花容惨淡,楚楚堪怜。尽管刑罚堂的弟子已经解除了对她俩的束缚,她俩一时还是无法从凳子上起身。
“诸位都散了吧,怒云峰的弟子把兰黛云架回去疗伤。冷紫溪,你也去天骄堂报到,顺便将廖锦绣搀扶到紫云峰。蔡师妹,你随师兄去教主大殿。”东方天玄吩咐完,就与令狐岳、蔡乐云掠向了天玄峰。
冷彻与沐思亭来到金属刑凳前,笑嘻嘻的说道:“冷锦绣,让师妹搀扶你回紫云峰吧。”
“我呸!本郡主才不随你的姓呢!滚开!”廖锦绣怒道。
“哼!真是不知好歹。亭儿师姐,我们别管她,让她趴在凳子上把凳子孵化,生出一窝小凳子来。嘻嘻嘻……”冷彻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你才生出一窝小凳子呢!哎哟……嘶……快把本郡主扶起来!”廖锦绣一激动,牵动了伤处,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起来。
“哈哈哈!”刑罚堂的几名弟子等着收回金属刑凳,听到两人的有趣对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你个头啊!本郡主最恨你们刑罚堂的弟子了,心都是黑的。”廖锦绣瞪着眼睛怒斥。
“哈哈哈!”刑罚堂的几位弟子又都大笑起来。
“廖师姐,刑罚堂的师弟们等着收凳子呢,你老是趴在凳子上有些不雅,还是让我和紫溪妹妹扶你回去疗伤吧。”沐思亭柔声说道。
“啊!”
廖锦绣无奈,只好让冷彻和沐思亭将她从凳子上架了起来。但随即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因为趴在凳子上还好一些,一站起来那些被打烂的碎肉垂下来,真是痛不欲生。急忙将双臂揽在冷彻和沐思亭的肩膀上,像个布袋子似的吊在两人之间。
冷彻和沐思亭揽着廖锦绣的盈盈一握,平稳缓慢的向紫云峰掠去。
“冷紫溪,本郡主这次又丢面子又受罪,都是拜你所赐。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本郡主手里,本郡主要把你打得趴在床上三个月不能下地。嘶……”廖锦绣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嘻嘻!好啊,师妹等着那一天呢。就怕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下不去手。”冷彻笑道。
“切!本郡主杀你的心都有,还会下不去手?你到了紫云峰,晚上睡觉可一定要睁着眼睛,否则说不定哪天晚上本郡主去了你的寝殿,掐死你!”
冷彻和沐思亭听了廖锦绣的话瞬间对视了一眼,觉得不能不防。沐思亭不是怕廖锦绣能杀了冷彻,而是怕她看穿了冷彻的男儿身。
须臾,三人掠到了紫云峰,直奔女弟子所在的宫殿。天骄弟子的修炼条件真是太好了,每一个人都有一座小型宫殿,休息室、生活室、会客室、修炼室……应有尽有。
“廖师姐,你好好养伤吧。我带着紫溪师妹去天骄堂登记,领取衣物和修炼材料,安排住处。”
沐思亭与冷彻让廖锦绣趴在松软的兽皮褥子上,转身就要离开。
“冷紫溪,你先前不是吹嘘你的疗伤手段有多么高明吗?现在怎么不帮本郡主医治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本郡主半个月下不来床?”廖锦绣突然说道。
“廖师姐,你是一名强大的神君,自我恢复的能力应该很强。而且你一定也有疗伤药,最多两三天就能痊愈了。”冷彻先前只是在众人面前开玩笑,其实不方便帮助廖锦绣医治。因为以后要是让廖锦绣知道了他是男儿身,一定会满天下的追杀他。
“冷紫溪,你因为刚来天玄教不久,不知道那神木杖的厉害。凡是被神木杖打过的人,不但肌肉破碎,血管寸断,而且会骨肉分离。如果医治不好,不但会留下疤痕,而且会从此塌陷。如果本郡主失去了赖以自豪的翘臀,那穆思宇就更不会喜欢我了。”
“廖师姐,可师妹帮你医治的时候,会看到并触及你的私密,这不好吧?”冷彻与沐思亭对视一眼,一脸的为难。
“冷紫溪,你又不是一个男子,有什么要紧?哦,我明白了,你是巴不得本郡主有了缺陷,你好趁虚而入,让穆皇子喜欢你吧?哼!”廖锦绣一声冷哼,狠狠的瞪了冷彻一眼。
“这……”冷彻为难的看了看沐思亭,有些尴尬。
“紫溪妹妹,你是炼丹师,就帮帮廖师姐吧。”沐思亭给冷彻使了一个眼色。
“什么?你还是炼丹师?那就更应该帮本郡主医治了。冷紫溪,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那好吧。亭儿师姐,你把廖师姐的裙裤小心翼翼的褪下来吧,晚了恐怕会粘到皮肤上。”冷彻见沐思亭不介意,他又何乐而不为?
须臾,在廖锦绣不停的倒吸凉气中,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廖锦绣伤得不是一般的严重,不但皮开肉绽,骨肉分离,而且碎肉翻卷向两边,都能看得见带着血丝的骨头。
沐思亭看着廖锦绣那昔日不知吸引了多少眼球、如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柔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然而,冷彻依旧忘不了开玩笑,他笑嘻嘻的说道:“嘻嘻!廖师姐,你真是血气旺盛,比来了葵水还让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