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久久说不出话来。
凤南见此，忍不住开口。
“姑娘，这个名号是一直传下来的，我们也并不知道，姑娘何苦为难？”
“我怎么为难了？”
莫幽月挑挑眉，“不过就是反问了一句，我都不能澄清了吗？”
莫幽月觉得自己很冤，她这是做了什么，怎么就被人说为难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她气场太强了？
凤南只是想为族长说句话，没想到被怼了回来，他一向不怎么会说话，此时也只能道歉。
“抱歉，姑娘。”
他被教导的很礼貌，也有教养，做错了事情，马上就要道歉，只不过，他没想过，现在并不是时候。
对面的人，如果真的要算起来，跟他们应该是敌对的。
他没有怎么出过凤家的族地，从小到大，也是一直在修炼的，又被这样教导着，其实也是养成了一个很单纯的性子，甚至连还口都不会。
莫幽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没关系。
看着凤渊难看的脸，莫幽月笑着，“还不知道刚才在说什么，凤家族长怎么会突然提起我们古族呢？”
“我们古族可一直是隐世的状态，连我们的族的名字都能被世人遗忘，这也能证明吧。”
“所以，还请凤家族长为我解惑。”
凤渊仍然难看着脸，并不说话。
“刚刚，是我说的事情。”凤云心开口，莫幽月更惊讶的看她。
“我的母亲，告诉我，她是鬼族人。”
“什么？”莫幽月是真的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