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病了,最伤心的估计就是老太太了。
夏卿宝把那一碗鸡汤喝完:“他没病,医生说是身子虚弱,叫他克制点。”
医生说的委婉,夏卿宝也不懂。
初时也听不明白:“那就好。”
夏卿宝把自己的椅子挪过来一点,和初时脑袋碰脑袋:“阿时,你有没有和薄司墨那个啊?”
昨晚霍斯年说夫妻间都要做的,她虽然不懂,可是还是挺欢喜的。
好像霍斯年也很喜欢。
就是有点害羞,她突然拥有人类的情绪一般,害羞到不敢看霍斯年。
“哪个:”初时茫然。
“就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夏卿宝耳朵都红透了:“还要不穿衣服。”
她越说声音越小,害羞了,凑到初时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因此,夏卿宝没看到初时的表情从震惊到羞涩,最后和她一样,脸红了,鼻子和耳朵也红了。
说完后,夏卿宝一脸期待地看着初时:“你和薄司墨有吗?”
初时低着头,声音像是蚊子在嗡嗡叫:“没有。”
“啊,”夏卿宝还有点失望:“没有吗?可舒服了,你和薄司墨去试试?”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初时强忍住羞耻问。
“不知道。”夏卿宝是真的不知道。
初时本想说几句,奈何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她换了个问题:“你有没有觉得身体痛,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夏卿宝:“没有,我可精神了。”
她一块木头,痛什么,把她砍了她都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