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归根到底就是没吃过苦。
“薄老爷子有三个儿子,总共有七个孙子,你就没一个看上的?”向阳花想到薄家那几位少爷:“总统那两个儿子呢?”
她第一个想到薄司墨,薄家的天才,太聪明了。
自己女儿好像玩不过他,这个不要。
“薄司渊呢?他现在从政,以后估计要接他父亲的班,你嫁给他到时你就是总统夫人。”向阳花越说越气:“这些豪门大家族的公子哥自小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比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男人好多了,我是你亲妈,还会害你不成,怎会给你介绍纨绔子弟?”
陆瑾瑜用两只手捂着耳朵:“妈,你别说了,人家看不上我。”
她说着,眼泪又掉出来了。
向阳花心软了,罢了,等和陆沉南商量过后再做决定。
看着陆瑾瑜上车,向阳花吩咐了司机几句,她进了老宅子。
上午九点,初时和董福满去见姚依依。
一直到下午一点半,两人才离开。
初时坐在副驾驶座上,肚子饿得咕咕叫。
董福满在开车:“阿时小姐,你想吃什么?”
他偏头看初时,不经意间扫到初时右手腕上戴着的铃铛,已经有两颗是小小的粉红色了。
“又一颗变成红色了。”
初时低头看去,她不解:“我这是红铃,为什么不是正红色,而是粉红色?”
这是初时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初云奶奶那串铃铛,她见过,最纯正的黄色,根本不是淡黄色。
她也翻过古书,看到过以前那些初家的祖宗所戴的铃铛,其中就是正红色。
“因为……”董福满眼里的伤痛转瞬即逝:“你以后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