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每个房间的钥匙,温软都有。
但她尊重三个孩子,也有信心能够把他们教育好,所以她很少干涉孩子的事情。
薄司墨不准他们进他卧室,她就真没进过,也没让佣人进去打扰卫生。
那间卧室的卫生,一直是林荣在负责。
温软拿着钥匙开了门,卧室里一片漆黑。
她开了灯,薄司墨这间卧室是黑白装修的冷色调,没有生气,给人冷冰冰的感觉,炎热的夏季,倒是透着几分清凉。
温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一幅画。
都是古装,同样的一个女子,年纪都不一样。
但是那张脸?她即使只见过两次,也再熟悉不过。
初时!
怎么会?司墨怎么会认识她?还是穿着古装衣服的初时。
温软手指都在颤抖,她慢慢抚摸上最近的一幅画,最下面的左边有行小小的字,写了日期和时间。
十年前,这幅画是司墨十年前画的。
那个时候,他才十四岁。
那个时候的初时不过就八岁,可是这画中的女子看起来却有十五六岁的模样了。
温软把那些画全部看完,她不敢乱动,慌忙关了灯,从房间里出来,又急急忙忙锁门。
她把钥匙放回抽屉里,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
九点半,薄正霆回来了。
温软已经洗过澡了,坐在沙发上追剧,心不在焉的问:“司墨有没有性情大变的事情?他从小就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