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薄司墨把她当兄弟,以为她是男人。
她改口:“其实我的力气就一般般,提这些东西还是有点吃力的。”
薄司墨没有把袋子给她:“走吧。”
初时想了想,觉得薄司墨现在可能现在不想吃冰淇淋了。
她跟在他后面,用一根手指去戳薄司墨的肩膀:“薄先生,你发现没有?我也是个娇弱的女孩子,我也拧不开瓶盖。”
薄司墨突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你是在暗示我你想喝水吗?”
初时的脸又不争气红了。
拧不开瓶盖只能在男朋友面前表现出来,不能在好兄弟面前这样说,那样薄先生会觉得她做作。
她说:“没有,我就是想说我是个女孩子。”
她指着自己的小细腿:“你看看。”
薄司墨提着东西走了。
初时郁闷地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掌,他是不是讨厌她了?
她跟上去,这下也不敢用手指去戳薄司墨了,只敢跟在后面,偷偷用眼角瞄他,看不到薄先生的脸,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到停车场后,薄司墨把东西放好。
他去看初时,她还在后面磨磨唧唧,步子迈得极小,走两步还往后面退一步。
薄司墨没催她,只是笑。
初时咽咽口水,终是不好意思了,跑过去:“你气消了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作,很矫情啊?”
她仰着脑袋,猫眼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一颗心忐忑不安。
薄司墨突然有点难受,她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他把初时拉入怀中,他紧紧抱着她,薄凉的唇落在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