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墨陷入沉思,他想到了初时手上戴着的那串铃铛。
周琬擦干了眼泪,把老花镜戴好,又变成了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
她拉着薄司墨的手:“好孩子,你和周奶奶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朋友?”
周琬也是看着薄司墨长大的,这孩子从小都不和女生讲话,就连他爸妈都很少理睬,喜爱一个人呆着。
除非是喜欢,不然哪会和人女孩子做朋友。
薄司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周琬拍了拍他的手背:“支票在这个女孩手上,说明她和当年的姑娘有渊源,司墨,这个世上不乏奇人异士,该放手得放手,有些事注定没有结果。”
薄司墨把手抽了出来,好像没听到这句话,他淡声道:“您保重身体,我先回公司了,改天再过来看望您。”
薄司墨拿着支票离开了。
今晚上,他得把支票还给初时。
至于白云山,他是该去一趟了。
他和宋清风是朋友。
以前,薄司墨一直不知道宋清风是宋靳楚的二叔。
薄司墨走后,老管家从外面进来禀告:“小少爷今天精神还不错,只是天天和少奶奶吵架,听佣人说,小少爷不准少奶奶进屋子睡觉,少奶奶每晚都是在花园里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