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拿着笔在笔记本上计算自己从家里拿了多少钱出来,只是卡和支票太多了,她算了十几张就不肯算了。
“明天让福伯拿去银行清算。”她说了一句。
至于薄司墨拿走的那张支票,支票太多,她根本发现不了。
初时把东西全部放进箱子里,拉上拉链后。
“我真的很有钱的。”她看薄司墨,干净剔透的猫眼里写满真诚:“我没撒谎。”
薄司墨应了一句:“谁给你的?”
他在套初时的话,这样才能有线索,至少得让他知道她这十八年住在哪里。
“白姨呀,我懂事起我家里就有了。”至于是哪里来的,白姨没说,初时觉得是南门的叔叔伯伯送的,他们在外面赚了很多钱,他们是一家人,所以也把钱给她们花。
薄司墨又问了几句,比如以后有机会,邀请我这个朋友去你家玩啊。
初时特别直接回复,才不要。
不能带外人回家,她一直都记着。
十点时,外面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顿时,空气都没那么燥热,凉快很多。
初时趴在窗户边往外看:“帝都好热啊,今天剧组的演员阿姨还说热得都要生病了,晚上不开空调睡不着。”
她觉得还好,她不是很怕热,也不吹空调。
薄司墨拿着手机看时间,刚好是十点,林荣这事办的不错,这个月加奖金。
他装模作样地起身,走到初时的身后说:“十点了,我该回家了,淋点雨应该没事。”
薄司墨特意把自己说的很可怜:“最多感冒,难受一个礼拜而已,我小时候淋了一场雨,那时还病了一个月。”
他开始无中生雨,无中生病了。
初时歪着脑袋看他一眼,又往外面看,雨又大又急,微风阵阵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