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继续推薄司墨:“你醒醒啊。”
她不好意思碰薄司墨的手,也不好碰他的头,捏他的脸,只能扯着他的衣服摇晃:“薄先生,你该回家了。”
薄司墨依旧躺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浓密,像是两把小扇子一般。
初时托着腮看他,睡着的薄先生也很好看,像是一个大男孩一般。
她又盯着他的睫毛看,在心里说了一句睫毛怪。
然后,她就不敢看了。
这人叫不醒,摇不醒,又不能真泼水。
而且被人吵醒睡觉,都有起床气,火气大的很,她就有轻微的起床气。
初时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想到方法了。
她蹬蹬的朝楼上跑去,不一会儿,初时拿着一面铜锣和棒槌下来了,这东西还是别墅的主人留在这里的,他们搬家时没有带走。
她蹲在沙发旁,那个铜锣都快要挨着薄司墨的耳朵了,她抬手,使劲敲下去。
顿时,锣声响起,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也不为过。
薄司墨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直接被锣声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眼神有点幽怨,哭笑不得,这小丫头。
“薄先生,你醒了呀。”初时笑眯眯的瞅着他:“快起来,很晚了。”
霎那间,薄司墨神色和眼神就变了,睡眼惺忪的。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初时,有气无力道:“阿时,我睡一会儿。”
初时对他无语了,甚至,她觉得薄司墨似乎是故意的:“我用水泼你了。”
薄司墨没反应,泼了更好,借此生次病。
初时看他这样,又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人家工作肯定很累,说不定每晚还要熬夜加班啥的,还挤出时间教她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