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的衣服，也穿着不舒服。
那两套机器都留在角落里发霉了。
“妹子，你不是来找我寻开心的吧？”
程欢笑了一下，“武厂长，您觉得我有这么闲吗？”
武飞被噎了一下。
“妹子，你打算要多少这样的布料。”
“越多越好，不过我要先看你们做出来的样品，你什么时候能出样品？”
“明天晚上。”
现在厂子里没有活，随时都可以出样品。
“那我后天过来，如果样品可以，我们就签合同。”
“好，那后天我在厂里等你。”
武飞送程欢出去。
已经六点多了。
深秋的天，黑的特别快。
程欢赶紧去坐车。
“厂长，您真信那个女人啊？”
小甜走过来，总觉得这个程欢是来骗人的。
“她不过是让我出个样品，东西我们都是现成的，也不用做很多，就是别骗也没有什么损失。”
武飞说着，笑容有点苦涩。
“我们厂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别人骗的？”
都没有活了，工人都要走光了，人家还会骗他什么。
反正签合同的时候，要付定金的。
武飞现在就是想赌一把。
直觉告诉他，那个小姑娘没有骗他。
——
程欢坐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唐锦川都找了她好几圈了。
她要是再不回来，唐锦川都要报警了。
“你去哪里了？”
看着下车的程欢，唐锦川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程欢被他吼的一愣。
“唐锦川，你怎么回来了？”
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吗？
唐锦川磨牙，“我中午就回来了，一直等你到现在，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
程欢一愣。
“你中午就回来了。”
“对”
唐锦川拉着她往家走。
他很生气，也很害怕，手都是抖的。
明天他就要走了，这女人这样，让他怎么放心离开。
程欢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我去了城郊的一家棉纺厂，本来七点多就能回来的，结果车子在半路上坏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唐锦川，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回来这么晚了。”
这是时候不像是以后夜生活那么多。
八点多，很多人都已经睡觉了。
路上的人也不多。
唐锦川没说话，拉着她回家。
回到家，他就锁了门，将程欢扔到了床上。
程欢看清楚他的脸色。
他今天生气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唐锦川，你冷静一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嗯……”
男人扑过来，狠狠的将她吻住。
他的吻不像之前那么温柔，非常的霸道和暴虐。
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程欢觉得嘴唇都被他咬破了，直到嘴里有血腥味在蔓延，唐锦川才放开她。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起来吃饭。”
程欢被他的态度给弄懵了。
这就好了？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去。
唐锦川很早就做好了饭，一直热在锅里。
程欢出来，他已经将饭菜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