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凉心在医院安顿好了,又请了两个靠得住的看护,另外派人保护着,涂轻语才放心和白莫寒离开。
回去的路上,仍是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面。
“我记得陆幕宁……难道凉心说的是白瑞山那个亲生儿子?”涂轻语犹豫着问道。
白莫寒点点头,“应该是他。”
“凉心为什么会一直念他的名字?”涂轻语不解,又有些心惊,抓着白寒的手握紧,“难不成凉心这次被伤害,和陆幕宁有关?”
“应该不会。”白莫寒淡淡一笑,揽她靠在自己肩上休息,“两天后有个陆幕宁主办的拍卖会,或许这其中有些联系,我也收到了请柬,你若想知道,我带你过去。”
“会不会有危险?”涂轻语很是谨慎。
“不会,当天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过去。”白莫寒道。
就算是白瑞山在,也没这个胆子让大家都出事,更何况是软弱的陆幕宁,且这对他来说毫无益处。
“那就好,我真怕再像今天一样。”涂轻语真是有点被凉言昌的事惊到。
主要是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也要顾忌孩子。
突然,电话响了。
白莫寒一手揽着涂轻语,另一手随意接起。
“妈妈……”涂苜故作清冷的小软音。
“我是爸爸。”白莫寒面无表情道。
“哦,变一态。”涂苜矜傲的哼了一声,“我要和妈妈说话。”
白莫寒将电话贴在涂轻语耳边。
电话离的近,涂轻语早听出是涂苜的声音,这会电话一拿近就急切的问,“小木头,你怎么还不回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涂苜小大人一样,声音沉着又稳重,“妈妈,楼姐姐不肯离开这里,我怕她出事,我也留下看着她吧,等她愿意走了我再带她回去。”
“心若?她为什么不肯离开?”涂轻语不解。
“她说……要在这里卧底。”涂苜灵机一动扯了个谎,“许叔叔已经答放她了,是她自己不肯走,想在黑道做卧底,我正劝她呢。”
主要是被楼姐姐被轻薄这种事,不好现在就和妈妈说,隔的这么远又见不到面,只能白白担心,妈妈还怀着弟弟妹妹,不能太伤神。
而且这件事说不定有误会,等他调查清楚再说也不迟。
“你告诉她别为难自己,许初河……也不是那么坏的人。”涂轻语无奈叹气,“你自己小心点,劝心若早点回来。”
“知道了,妈妈不用担心我,晚安。”涂苜懂事的道了晚安,挂断电话。
……
接下来的两天,涂轻语没事就在医院陪凉心,然而医生说凉心抑制精神药物摄量过多,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正常。
凉心的表现一直很安静,真的就如医生所说,痴痴呆呆的无话。
涂轻语对此有些担心,不止一次问了医生,确认这只是药物的副作用,时间久了会养好,且不会留下后遗症才放心。
另一边,涂苜则跟着许初河,大大小小的场子几乎跑遍了,偶尔还能为许初河出谋划策几句,比在幼稚园有趣的多。
许初河的手下渐渐也都认识涂苜,知道老大收了个得宠的小弟,搞不好以后要当儿子养的,加上涂苜确实玉雪可爱,混的那叫一个不错。
因带着涂苜,许初河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居无定所了,每晚都按时回自己的别墅。
涂苜吃不惯外面那些油盐又不干净的东西,总是自己下厨,够不到厨台就搬个大箱子垫着,一顿饭做下来也是累得很。
另还有许初河的小弟打下手。
许初河吃惯了油盐重的,反倒吃不了这么清菜,上桌后尝了一口觉得淡而无味,起身道,“应该再加点盐。”
“不能再加了。”涂苜小手一压阻止。
“怎么呢?”许初河一向活的放纵,嘴上身体从来不亏,完全理解不了涂苜的养生之道。
“盐吃多了容易肾虚,老大你要懂得保护好身体!”涂苜循循善诱。
其实盐吃多了,对身体有很多不好之处,他搬出这个,是觉得许初河会在乎这个。
毕竟男人嘛,都很注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比如他那个变态爸爸,每天晚上跟个**一样压榨妈妈,变着法不让自己进房间,给谁证明他体力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