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吓得直结巴,“你……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涂轻语好笑的哼了一声,把白莫寒拉进怀里,“要报警也是我先报吧?你虐待我弟弟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要不我先报警吧?”她笑眯眯道,“趁警察把你抓进去的时候,我好好整治整治你家这个小子,让他也尝尝当野种的滋味,你觉得怎么样?”
“疯子!”女人吓得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歇斯底里的叫,“你就是个疯子!”
“我可不就是个疯子么,你见过哪个好人在夜总会上班?”
“小兔崽子,跑出去一趟,居然学会找帮手了,你等着,你给我等着!”女人不敢惹涂轻语,便冲着白莫寒发难。
男孩儿表情平静的迎着她充满恨意的目光。
纵使在被这个人虐待的时候,他也从未惧怕屈服过,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
这个女人欺软怕硬,只敢欺负自己这种无还手之力的孩子,姐姐稍稍硬气一点,就把她吓住了。
那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大人肮脏又恶劣,都是恶魔,只有涂轻语是美好的,他生命中唯一的美好。
想到这儿,白莫寒微微勾唇,露出从有记忆以来第一个微笑。
那女人被这个笑激怒,不禁破口大骂,“你这个野种,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收养你,你个吃里扒外的祸害……”
涂轻语充耳不闻,起身在墙角寻到一只白酒瓶子,砰的一声砸在炕沿上,举着瓶口把玻璃尖冲着女人,“你再骂一个小崽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