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人都掉下水了。怎么就忘了采一只荷花上来。”说着话,就要往下跳。洛杨忙把扯住;“不采了,要了也没用。快去那边洗洗脚吧。”
洛杨不时偷看看旁边的凌莹然,连衣裙都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两个人找一块干净的水面,踩着石头,叹着气,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淤泥洗掉。
幸亏是盛夏,否则就惨了。两个人洗完,不由得相视一笑,一切又都回归于平静。
当洛杨和凌莹然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了。
门口进进出出是前来恭贺道喜的亲朋好友,孩子们围着院子撒着欢跑来跑去,柳树头村子不大,农家人生的厚道,一家人的喜事就是全村人的喜事,连村长都来帮忙了。
凌欣然又是村里有出息的女孩子,自然家家都要来恭喜一番,礼物不在贵重金钱不在多少,朴实的情感,一点心意,相互也借这个机会增加一下情感的交流。
在这个地方,结婚那天是最忙的,除了举行婚礼仪式,还要大宴宾朋好友,所以,结婚的前几天都是在做准备工作。
凌欣然和洛杨的婚期从协商到拍板只有两天时间,今天是阴历二月二,明天就是婚期。要想明天顺利举行婚礼,人们忙活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洛杨和凌欣然,看着众人忙的不可开交,哭笑不得无所适从。
洛杨想起凌莹然掉入水里的事,也不知她换了身什么衣服,漂不漂亮,所以不时的在人群里搜寻着她的身影,而凌莹然换了一身鸭蛋兰色的裙子,像只蝴蝶一样飘来飘去忙个不停不再看他一眼,禁不住心里有些许失落。正在惆怅,凌欣然走了过来,向他使个眼色,满眼是话。
洛杨急忙跟着走了上来,知道她有事要对自己说,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新房。
两个人进了门,凌欣然立刻把门关上,眼睛紧盯着洛杨;“我们该怎么办呀?”
洛杨双手一摊,无奈的笑一笑;“我哪里知道?不过太刺激了。呵呵,想不到我洛杨这么快就结婚了,明年再添个大胖小子,啧啧。”这小子,临死都不忘幽上一默。
凌欣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的拉伸一下;“晕死,还不快想办法。我倒我所谓,主要是你,明天要是举行仪式了下次再结婚你可就算二婚了。”
洛杨白眼一翻;“你吓唬谁呀?我又没和你登记。”不过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是呀。尽管没有登记,可是举行婚礼仪式了呀。如果以后自己的老婆万一知道这件事会自己该怎么解释。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那你说怎么办?看看。外面这么热闹,如果我现在走了,家里这场面那还不散了,还有你老爸。”洛杨抬头看看外面,没有继续说下去。
“唉!”
“唉!”
两个人分别叹了口气。
“愁死了,”凌欣然双手按着脑门摇摇头说。
“好了,别愁了。反正是假的,我们明天就结婚吧,也算了了老人家的心愿,到以后别忘了好好报答我行了。也真是,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了就没有正儿八经的找个男朋友?”洛杨说完,心里就有些后悔。
凌欣然听了他的一半话,本来有些感激,结果他的后面的话触到自己的痛处;“要你管!”瞪了他一眼,脚抬起又放下,险些踢在他的小腿上。然后摔门而出。
走出门口的一瞬间,眼泪模糊了双眼,是呀,这几年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不堪回首呀。唉!也应该结束了。
第二天早晨,是个嫩阴天,正合洛杨和凌欣然糟糕的心情。
婚礼在凌欣然家大门口的老槐树树下举行的,乡土味道特浓,但还是从镇上电视台请来主持人。
是夜,洛杨喝醉了,酩酊大醉。
直到夜晚12点,闹洞房的人们总算是撤离了,新房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洛杨长长地吁一口气,伸一个懒腰,展一下腿脚,把自己疲惫的身体重重的摔进沙发里。
瞟一眼旁边的凌欣然,她呆坐在那里,两只手支着下颚发呆。又像是在沉思。洛杨说道。“搞的真象两口子似的,可惜没人的时候还只能是朋友。”
“让你受委屈了,这是个错误,真不应该让你来的。”凌欣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洛杨以为她在走神,没想到她正在注意自己,尴尬的笑笑说;“没事,没事。这是我自愿的。你休息吧,我也累了。”说着话,走到床边从床上拿起一个红色大花枕头,来到旁边的沙发旁边;“今晚我就睡这里了。”
他躺下试一试又站起来,感觉还算舒服,虽然比不上婚床上的席梦思,但凑活半夜还是不错的。
凌欣然苦笑着看他一眼;“你怎么能睡这里,来睡床上吧!”
洛杨虽然是一等一的色狼,但还是忍住,自己不是人家真正的老公。就说道;“不了。我睡沙发就很舒服,不能和你一床睡觉,我担心半夜里控制不住自己,要是做梦了把你真当成我老婆把你那个了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