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若笙为什么认识那么多人。
顾承昀扫了她一眼，没回答。
他已经开始习惯性地忽略傅倩云的话了。
傅倩云看他这么冷漠，眼眶又红了，但是没人会安慰她，也注意不到她。
全场的焦点都在杜荣生和闻若笙那一圈呢。
柳老夫人看到闻若笙，脸色就不太好。
她不喜欢这么张扬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还曾经拒绝了她最疼爱的孙子，真是不知所谓。这件事居然又和她有关系，老太太看着闻若笙的眼神就更加敌意了。
“这件事交给你自己处理。”
杜荣生不参与，他要看她自己是怎么算账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有些看不懂。”
“我觉得好像是柳娉婷和闻若笙之间的事，这位先生是给闻若笙出气的吧。也不知道她哪里认识的这些大人物，有个颜诀还不够。”他们这些人难免会想歪，都在思考难道杜先生喜欢这么年轻的？
“清依，你和娉婷的关系不是很好么？你知道她们怎么了？”
他们这些人连舞会都顾不上了，全都在这里看热闹，也想着能不能在杜荣生面前出个风头。
“我怎么知道，我和柳娉婷也不是特别熟。”
她很干脆利落地撇清了关系，才不要惹上这样的大人物呢。孔清依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就往后面站了一些，保证这些人不会想起她。她向来聪明，趋利避害是她的本能。
闻若笙看着柳娉婷，“柳小姐，电棍还没来得及收吧？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记得很清楚呢。你以为没有监控没有人看到，我就吃了这个哑巴亏么？”
如果来的不是顾承昀，她还真的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你……”
为什么闻若笙还能安然无恙！
按照她的设想，这人应该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因为她那模样被谁看到了都说不清楚，而且名声就被毁掉了，商会应该也不需要这样声名狼藉的会员吧。
“我运气好而已，相比起来，你的运气就不是那么好了。那我直接报警处理，这会儿要去医院验伤呢。”
“闻若笙！”
“闻小姐，我孙女到底做了什么？”
柳老夫人皱着眉头眼中藏着厌恶，“你不能仗势欺人吧。”
“可能是柳小姐看我不顺眼，就用电棍伤人了。这可是管制的器械，不合法的。”
“我……”
柳老夫人看柳娉婷那表情就知道她是真的做了。
“娉婷，道歉！你怎么能这样的事呢，赶紧道歉！”总不能闹大，让他们柳家一起丢人。
“奶奶我……”不甘心。
她不想和闻若笙低头。
“闻小姐，我这孙女不懂事。我做奶奶的有责任，我给你道歉。这件事我们柳家一定会给你交代的，明天就登门道歉，我让……”
“别！受不起！”
闻若笙避开了，“您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能和我道歉呢。这是我们小辈的事，就用我自己的办法解决吧。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我还是决定用法律手段解决，绝对不会为难您孙女的，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是不是啊？”
这还不为难啊！
闻若笙这张嘴要逼死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