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卡加斯慢慢地走进了浴室,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个大美女压根就没有关闭浴室的门,好像等待凌飞偷窥似的。
有一个大美女在浴室里洗澡,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难以抵御的有火,虽然不至于去偷窥,但是心理面一定会有很多香艳想法的。即便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难免会有邪恶的想法,只不过最后能不能实现就成了登徒子和正人君子之间最大的区别了。
很显然,凌飞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对于他来说推倒一个自己喜欢的大美女,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要是放过那才是十恶不赦的罪过。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只为下半身而活的登徒子,当然不会下作到去偷窥美女洗澡了,那显然不是一个一个极品贵公子应该干的事情。
浴室的门压根就没有关,里面正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在沐浴,可以说完全可以窥视,甚至可以进入洗鸳鸯浴,但是凌飞依旧保持镇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当然也就没有过去窥视的意思。对于他来说窥视美女洗浴是很没出息的表现,和自己的身份是极其不融洽的。
坐在沙发上的凌飞压根就没有窥视的意思,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昨晚上那个在自己*婉转呻吟的大美女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不见了踪影呢?按理说,昨晚上那么疯狂,在破除的时候带给了上官容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应该是说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这么早应该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才对,在这种情况下出去是什么意思呢?
在走进浴室的时候,卡加斯还有意无意地回了一下头,想看一下凌飞究竟有没有跟过来的意思,会不会窥视自己沐浴,会不会进来和自己一起洗鸳鸯浴。在确定了对方没有进来意思的时候,内心深处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这个青涩的处汝,一直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从来都不正眼看人,压根就没有把那些足以从莱茵河畔排到多瑙河畔的追求者当回事,好像那些都是嗡嗡的苍蝇,压根就不配进入自己的世界。这种高傲的心理作祟下,就注定了身边虽然不乏追求者,但是真正能够靠近的几乎没有。
二十四岁的卡加斯正处于女性荷尔蒙分泌的高锋期,也有着正常的需求,也渴望内心那种最原始的浴望可以宣泄。在欧洲显然不合适,要是传出半点绯闻的话,不仅仅自己名誉扫地,甚至整个家族都有可能受损。不愿意人生有任何污点的她,在欧洲的时候始终都是一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面孔示人,压根就不给那些追求者半点机会。现在来到了亚洲,心情自然放松,尤其是在凌飞这个大情圣面前算是彻底的放开了自己,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的。
这个才二十四岁的青涩处汝对于男女之事可以说一无所知,在凌飞的下,内心深处有了最强烈的渴望,甚至有把自己初叶献出去的冲动。
脱掉黑色雷斯花边并不是因为凌飞的命令,而是因为上面湿淋淋的,穿在身上很难受,在这种情况下卡加斯才大胆地脱掉了那湿漉漉的黑色雷斯花边算是送给凌飞做纪念。这可以说是第一次动情,那种感觉很陌生,很奇妙,也很舒服。
进入浴室之后,卡加斯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在洗浴的时候,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那前凸后翘,雪白细腻的上游走的时候,就有了很特殊的感觉,好像平坦无半点赘肉的小腹深处有种浴望的潮流要涌出似的。
在沐浴的时候,柔若无骨的玉手不断地上下游走,好像是自娱自乐似的,那种感觉很奇妙。尽管很舒服,但是卡加斯的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没有凌飞抚摸自己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笔直修长,丰腴结实的时感觉好。在这个时候,这个青涩处汝开始埋怨凌飞为什么不进来。
虽然谈不上是什么自娱自乐,但是柔若无骨的玉手在雪白细腻的上游动的时候,的确是有种很特殊的感觉。这或许是,卡加斯这个青涩处汝的第一次,她有点迷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唯一知道的就是要是凌飞在的话,感觉会更好。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卡加斯这个青涩处汝心里开始埋怨凌飞,觉得这个大坏蛋在耍自己,在外面的时候,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一直抚摸自己自己那雪白如玉,光滑细腻,笔直修长,丰腴结实的双腿,而现在自己洗浴的时候,一点过来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