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安自然知道罗云说的是事实,不过他怎会乖乖承认,他冷哼一声道:“有文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别看他攻击猛烈,其实处处留手,根本没有伤你性命的意思。”
罗云挑眉道:“哦,原来如此,那我告诉你,其实我也没有伤你儿子的打算,我从小处事得当,也是很有分寸的,不信的话,你问我爹。”
负手站在不远处的罗天尚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家云儿做事向来谨慎,绝不会乱来。”
王永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强词夺理。”
鲁德海一脸阴沉的走上前来,指着已被家丁扶起,狼狈不堪的王有文,“王贤侄被你打成这样,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你却一根毫毛也没有伤到,是非对错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
罗云摇头道:“没想到现在技不如人也成了可以肆意妄为的借口了,指鹿为马,可悲。”
鲁德海转身朝王永安拱了拱手,说道:“今日是鄙人的生辰,本来是想邀请诸位亲朋好友齐聚一堂,没想到却被一个恶客搅了场,真是万分抱歉。”
王永安摆手道:“这跟鲁兄弟没有关系。”
鲁德海面向大堂诸位宾客,朗声道:“诸位,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鲁某人平生做事一向无愧于心,没想到却因为一个亲戚得罪了好朋友,我今天在这里宣布,我与罗天尚断绝关系,从此以后,他的事与我没有丝毫关系。”
罗天尚脸色很是难看,倒不是在乎与鲁德海的表兄弟关系,而是鲁德海当众提出来,确实让人羞愤难当。
罗云面沉如水,“鲁老爷如此人品,我们罗家也确实不想相交,我们也早有断交之意,还有,十年前你鲁家破产,在我们罗家吃白食,为了借银子当做翻盘的资金不惜将女儿许配给我,当然,跟卖女儿没什么两样?如今你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借的钱自然不会想还了,你的女儿我也高攀不起,现在顺便把婚约也退了吧。”
宾客们一片哗然。
“居然还有这么一桩往事。”
“那鲁老爷做的似乎有点不厚道了。”
鲁含烟脸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