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田娴儿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当她是几岁的稚童好骗啊?
她们两个一个叫半斤,一个叫八两,信她才怪!
“你这反应……你不信我?”
“不信!”
叶朝歌:“……”
“算了朝歌,娴儿不想说就算了。”墨慈说道:“本来还想着,她遇到了什么难事,我们也好帮着出出主意,可没想到啊,娴儿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咱们是想看她热闹,真是委屈人。”
度君子之腹的小人田娴儿:“……”
叶朝歌点头附和:“是啊,真有点委屈,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况且,咱们也不是臭皮匠……”
“算了算了,再说下去,娴儿怕是又要误以为咱们是想看她热闹了。”
墨慈接上话:“恩,不说了不说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完,然后便聊起了别的。
田娴儿却在一旁琢磨开了。
朝歌说得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说不准,把事情摊开,还真有什么意外惊喜呢。
再说了,她们是她的好友,来叶府,一是为躲避母亲的念叨,二便是来找人说话拿主意的。
尽管她们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可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不是吗?
稍许。
“好了,我说。”
田娴儿看着两位好友:“但是先说好,你们要帮我出主意。”
“一定!”
叶朝歌和墨慈异口同声道。
田娴儿:“……”
怎么感觉不太可靠的样子?
……
最近一段时日,田娴儿颇为苦恼。
上次,母亲暴力逼她与苏子慕再见一面,见面的时间在当天便敲定了下来。
从敲定的见面时间上,便能看出,什么叫做,田娴儿不急,急死了田夫人。
见面的时间定在两日后,地点,在城南一家安静的茶室里。
很快,两日时间转瞬即逝。
见面的那日早上,一大早,田夫人便将女儿从被窝里抄起来,亲自带着人为她梳妆打扮。
一直忙到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匆匆忙忙的将女儿塞进了马车里,期间,田娴儿一口吃的都不曾用过。
中间她抗议过,她娘一句话将她怼的不想再开口:“少吃一顿不妨事,回来再吃。”
少吃一顿不妨事的田娴儿:“……”
马车出了府,她便将环佩叮当的珠钗尽数扯了下来,然后又用帕子,将画得娇艳小脸上的妆容抹去。
待到了目的地,下了马车,之前那个明艳的少女,便以不伦不类的形容亮相于人前。
为何说不伦不类呢。
恩,她身上的衣服明媚张扬,是曳地长裙,但她素来不喜长裙,深觉麻烦,可马车上又不曾有备用的衣裳。
当然,不是不曾准备,是准备了被她精明的老娘给发现了,派人将马车搜了一遍,她准备的衣裳和首饰,皆被搜刮了个干净。
故而,她便将曳地裙摆在两侧打成了结扣,堪称为奇装异服。
衣裳只是一部分,还有她的脸,出门前田夫人亲自给女儿装扮了容面,田娴儿在车上用帕子使劲的搓了下来。
因为太用力,小脸被搓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