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日,外界流言沸沸扬扬。
所到之处,尽数是叶思姝,田娴儿,楚天寻,这样的字眼。
晚间,一甯苑。
叶朝歌听青茗讲述一整日外界流言的风向。
听后,摩挲了下手中的诗策。
现在,只是个开始。
“嬷嬷。”
“老奴在。”
“明日派人引导流言……”
翌日。
外界的流言风向变了。
“我估摸着,这叶思姝成名的那首荷赞,便是剽窃了楚天寻的,人家拆穿她,却被反咬一口,这楚天寻一时承受不住侮辱,这才没了的。”
“什么估摸着,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就是就是,这叶思姝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据说,却是有几分才情的,她若是剽窃了诗作,这些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文人墨客追捧她。”
“那你这么说,真是那田小姐嫉妒叶思姝,楚天寻想扬名想疯了?”
“有可能。”
“那这《楚天寻书作》又怎么解释?叶思姝的大部分成名诗作,为什么会被记录上面?”
“嗨,这还不简单吗,肯定是有人瞧着叶思姝臭了名,借机踩上去两脚吧。”
“这有人是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流言的风向,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短短半日光景,局面不利于楚家和田娴儿。
外头闹得这么大,不论是楚家,还是在安平伯爵府的田娴儿,自然是收到了消息。
伯爵府。
田娴儿有些坐不住了,不行,她得去叶府走一趟。
谁知,刚走出房门,便与迎面而来的田夫人撞上了。
“娘,您怎么过来了?”
田夫人望着神色惊慌的女儿,心下了然,“你这是要去叶府?”
“恩,我去问问朝歌,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你不必去了,没出岔子。”田夫人道。
闻言,田娴儿意外,“您怎么知道?”
田夫人不答反问:“你既然在一开始便声称听叶二小姐的,便应当相信她,现在才是开始,你便坐不住了,既如此,为何还要听叶二小姐?”
“我……”
田娴儿垂眸:“娘,我没有不相信朝歌,我当然相信她,我只是想去问问……我怕出什么事……”
“若是出事,她自会派人来找你,既然她没有派人来,这说明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握之中。”田夫人回的坚定。
田娴儿疑惑不已,“娘,您怎么这么肯定?”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她在做什么。”
“啊?”
田夫人眸光微闪。
今日流言,既没有出岔子,也没有出什么事,更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这个人为,不是别人,正是叶朝歌!
“娘您的意思是说,是朝歌引导的流言?”
田夫人颔首。
田娴儿不敢置信,“不可能,朝歌怎会引导这般的流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田娴儿不相信。
叶朝歌待她如何,她很清楚。
她怎么会引导对她如此不利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