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不得对月牙姑娘无礼。”
叶朝歌皱眉呵斥。
红尘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
这时,大牛走到月牙身边,“是真的,他们的确是他的亲人,你们离开后,他们找到了村子,这些日子,一直在找你们。”
然后指指被同伴搀扶的几个侍卫,“你看,他们都是刚才被他给伤到的。”
方才他看得清清楚楚,绑着叶辞柏,是无奈之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月牙顺着大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面露迟疑,“大牛哥,他们真的,真的是月夜哥的亲人?不是官府的人来抓月夜哥的吗?”
“不是,如果是的话,早就把人带走了。”然后看眼崴了脚站不起来的叶朝歌,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闻言,月牙这才放下心来。
在他们二人说话间,红尘也为叶辞柏检查好了,“小姐,少爷是磕到了脑袋,记忆受到挤压,这才导致的失忆。”
“那,可有什么法子?”叶朝歌紧张道。
红尘摇摇头,“只有让少爷慢慢恢复。”
“其他地方呢,可有伤?”
“奴婢方才给少爷号脉,发现少爷的脉象稍有些堵塞迟缓,想来是之前受的伤并未好利索,待回到客栈,奴婢再行好生检查一番。”
“既如此,我们先回客栈。南风。”卫韫做出决定。
“是,属下这就安排。”
一听要走,月牙紧张的拉上大牛的袖子,“大牛哥……”
“不用担心,我也住在客栈,有我在,别怕。”大牛宽慰她。
谁知,就在他们一行人从餐馆里出来,被闻讯而来的衙差给挡住了去路。
“听说有人在此闹事,可是你们?”
然后看向被田伯和南风架着的叶辞柏,为了防止他再次闹腾,方才红尘给了他一针,此时已经睡着了。
衙差一个健步上前,挡在了田伯他们的前面,“你们是什么人,他这是怎么了?”
卫韫给南风使了个眼色。
南风让其他人顶替他的位置,然后上前,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大哥,我们借一步说话。”
谁知,那衙差用手上的佩刀往前一挡,“别跟我套近乎,有什么话在这说,当着大家伙的面说。”
“就是啊,你们莫不是心虚吧?”
人群中响起附和的起哄声。
南风抽了抽嘴角,咬了咬牙,硬挤出一个笑容来,“这位大哥,您误会了,我们没有打架,只是我们家公子生了病,这才闹了起来。”
“是这样吗?”那衙差明显不信。
南风又强笑,“您若不信,问餐馆的老板。”随后看向餐馆的老板:“掌柜的,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大人,都是误会,是误会,小人的确听到他们叫他公子,那公子好像是得了病,而且,那些打坏的东西,他们都用双倍的价钱赔偿了小人。”想到怀里揣着的那枚金元宝,餐馆的老板便笑得牙不见眼。
“您看,我说得没错吧?”
那衙差依旧很怀疑,然后问底下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谁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