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打西郊公园那次在车里,把高芳办了之后,高芳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女人,因为各种事情,两个人,也始终没有到一起。
高芳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也很少和萧剑在这方面有暗示和暧昧。不过,不管怎么说,正常的生理需要,高芳还是需要的。因为她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萧剑笑着怜爱的把高芳抱在怀里,两个人在不言语,互相搂抱着,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静谧与温馨。
约莫过了了一个多小时,闭着眼睛的高芳道:“小剑,快起来吧,你都进来快两个小时了,估计我妈我爸早就怀疑,我也想留你在这里过夜,可是,现在,实在是不合适。”
萧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两的关系不是被定下来了嘛。就差领个证结婚了,这有什么。”
高芳笑着在萧剑的鼻子上按了一下:“只要没结婚,就不合适。快起来,大狼。”说着,用白嫩的小脚丫踹了几脚萧剑,萧剑这才算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穿了衣服下床。
下了床,萧剑点了一根烟朝高芳道:“头几天,我已经跟地产那边接洽了一下,西郊公园那边,以一百五十万的价格,定了一套房子,呃,这可是我的全部老本了。”
高芳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房子买完了?”
萧剑笑了笑,从衣服拿出一串钥匙:“离湖边最近的那一栋,高家主,拿着吧,以后,那就归你了。”说着,萧剑把钥匙扔给了高芳。
高芳赶紧接了过来,大眼睛瞪的滴溜溜的圆,欣喜的看着那串钥匙,一把把萧剑抱了过来,在萧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呵呵,谢谢你,老公!”
萧剑可谓是第一次从高芳嘴巴里听到老公两个字,顿时美了起来:“那是,老婆要求的,老公我拼了命,也要办到不是,谁让你是我的老婆大人呢。”、
高芳咯咯的笑着:“算你有诚意,我会考虑缩短对你的考察时间,哼,别以为买了房子老娘就是你的了,以后,要多多的表现着点,老娘一高兴,没准马上和你去领证。”
萧剑把手放在太阳穴上:“yes,sir!谨遵领导指示。”
高芳笑着拍了萧剑一下:“少贫,装什么清纯,行啦,天都很晚了,快滚吧,不然,我爸我妈都睡不着觉了。”
萧剑点点头,在高芳的嘴角亲了一下:“那我先走了老婆,别想我啊。”
高芳用小脚丫踹了一下萧剑:“快滚,在贫,踹死你。”
萧剑逃也似的出了高芳的家,因为马玉兰和高端已经进了卧室,萧剑不好在去叫两人告别,只好自己悄悄的离去。
出了高家,萧剑驾着车来到东方浴都。把车停到东方浴都的停车场,萧剑没想直接进去,而是走了出来,沿着大街慢慢的溜达着。
萧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自己散步了。也忘记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处了。
在萧剑的头二十八年前,几乎就是一个人自己过来的,那时候,倒是从来不缺独处的时间,独处,在一定程度上,都让人逐渐的压抑,那种久久不能被人接纳和接触的孤独感,就像是太阳底下的影子一样如影相随,甚至能让人发疯。
可是,自打自己和胡翠花发生了那事儿,参与到了马二的阴谋之后,他的人生,快速的转变着,事到如今。自己已经在颠沛流离中,走到了今天煤老板和副镇长的位置上。
人生,真是不可捉摸。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不过怎么说,算是走过来了。萧剑甚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可是,事情就是那么不可思议,像是一步步把萧剑推到了这个位置上,而不是自己的意愿造成的。
这大概,也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只有付出,才会得到回报。即便是你不想回报,生活也会把你一步步逼到你所作出的付出上的努力结果上来了。生活,本来其实是没有骗我们的,我们大概都是被自己的固执给骗了。
洮南城还是像一样美丽,街道旁边,树木林立。时值夜晚,路灯璀璨。街道旁边,霓虹灿烂。上面都要大幅的美女彩画,被霓虹灯照的闪闪发亮,女人身着暴漏,似乎,在对这个夜晚城市里的人们预示着什么。
不错,是欲望。不管精神要求也好,肉体要求也罢,都离不开一个字,性。亘古以来,性繁衍着人类的生息,时时刻刻伴随着人类左右,成为了各种欲望和罪恶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