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谌无聊的坐在房间里,随手打开了电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有些烦躁,现在的他只想尽快回去别墅,就算是不做什么,只要看着她睡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里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安静。
可是他又不能丢下赵晴晴不理,只希望赵晴晴能尽快洗完澡睡着,这样他就可以离开了。
“谌,麻烦你把我的睡衣拿进来一下好吗?就在房间里的床上放着呢,我进来的时候忘记带进来了!”赵晴晴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打断了魏司谌的思路。
魏司谌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里将床上放着的一件半透明睡衣拿起来,走向浴室的方向,轻轻在上面敲了两下,说道:“晴晴,睡衣给你!”
随着魏司谌的话声刚落,浴室的门一下子被从里面打开,并不是一道门缝,而是完全被打开,红果果的赵晴晴一脸娇羞的站在魏司谌的面前。
刚洗过的栗色长发贴在头上,刚刚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散发出一阵阵沐浴乳的香味,此时的她真的有如出水芙蓉般,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也要热血沸腾的扑上去。
只见赵晴晴一脸含羞带怯的看着面前的魏司谌,轻启朱唇,娇弱的轻呼道:“谌……”说着一下子扑进魏司谌的怀中,寓意自然不言而喻。
魏司谌被动的被赵晴晴抱着,身体一阵紧绷,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挺不住,头一低,俯在她的脸上。
赵晴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两个人辗转来到房间里,赵晴晴娇呼着:“谌,要……”
房间里充斥在一片迷乱当中,地面上撒落着西装外套以及领带……
“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司谌喘息着将赵晴晴推开,有些狼狈的站起来,快速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被推开的赵晴晴一脸哀怨的看着魏司谌,此时她的小脸通红,已经情动的她突然间被推开,不依的叫着:“谌,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魏司谌的脸也通红,额头上青筋都暴跳起来,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将赵晴晴推开的,就在刚才临门一脚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间出现了凌若可的脸,刹那间让他所有的热情全部消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轻轻的爬了爬头发,转过头不看向赵晴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已经很晚了,你今天很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还是先回去好了!”说着魏司谌抬起腿直接离开了酒店。
快速的坐上了停放在酒店门口的车子,脚下用力一踩油门,车子瞬间疾驰出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夜幕中。
赵晴晴站在酒店楼上,眼看着魏司谌的车子绝尘而去,双手的指甲都镶嵌在掌心中,眼中带着无尽的不甘以及愤怒,魏司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个小时后,魏司谌已经出现在别墅外面,看着主卧室里的灯闭着,或许她已经睡了吧?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房间里,而是在逸飞的房间里陪着儿子睡。
一想到那个可能,魏司谌的心中就是一阵阵的不痛快,她的心思似乎全部都放在凌逸飞的身上,而他在她的心里好像是可有可无的,这次要不是为了逸飞,她也不可能这么痛快的回到他的身边来。
有些时候他真的很嫉妒凌逸飞,尽管逸飞是他的儿子,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心中的那股强烈的嫉妒,他希望凌若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察觉到自己近乎于幼稚的想法,魏司谌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比逸飞更像一个小孩子。
将车子熄了火之后,魏司谌大步进到别墅里,直接向着凌逸飞的房间走去,他要把她带出来,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男人。
轻轻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儿子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出乎意料的是,凌若可并没有睡在这里,魏司谌走过去,把被凌逸飞踢开的被子盖好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凌若可没在这里,那大概是在主卧室里等着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自觉的,魏司谌的脸上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为了避免吵醒她,魏司谌轻轻的打开了外间屋的墙壁灯,直接换好了睡衣才往里间屋走去,微弱的灯光照在里间屋的大床上,上面却并没有凌若可的身影,顿时魏司谌的心中一紧,大半夜的她去了哪里?
难道她以为今晚他不会回来,她也没回来?一瞬间一股怒火冲天而起,魏司谌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冲出了主卧室,心中闪现过无数的画面,这个死女人该不会背着他去找其他的野男人了吧?
心中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魏司谌被气到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要是被他抓住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非得把那个男人杀了不可。
“吴妈,出来!”愤怒的魏司谌不管这是深更半夜,大声的喊着吴妈,他要确定凌若可晚上到底有没有回来?
随着魏司谌的大叫,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吴妈一边往身上披着外套一边急急的跑出来,一脸惊慌失措的喊着:“怎么了先生,出了什么事?”
“太太晚上回来了吗?”魏司谌目呲欲裂的看着吴妈,她的头发散乱,明显是刚爬起来的样子。
“太太回来了,陪着逸飞少爷吃饭,然后晚上还哄逸飞少爷睡觉来着,怎么了?”吴妈不明所以的回答着。
随着吴妈被吵醒,别墅里其他的下人们也被吵了起来,全部睡眼惺忪的来到了客厅里,当他们看到盛怒的魏司谌,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的站在那里。
“那她人呢?”魏司谌愤怒的叫着,该不会是她在哄逸飞睡觉之后又出去的吧?这大半夜的,她一个女人出去,铁定没有好事。
“太太没有在房间里休息吗?”吴妈无措的说着,她从来没有看到先生发这么大的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