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窝囊废,跟他那贱婢娘一个德行!
盛文帝厌烦的收回思绪,冷眼看着想撕吃了靖王的祁王与闲王,“行了,收起你们那副嘴脸,自己人做事不牢靠,这会儿是准备将所有事都推到你们大皇兄身上,好自己脱身吗?”
闲王与祁王一怔,异口同声道,“父皇,儿臣没有……”
“哦,你们没有?那为什么他们会咬你们?”盛文帝嗤笑一声,目光阴森的看着二人。
闲王膝行几步,扒住台阶仰头哭诉,“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儿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儿臣真的没有参与,父皇明鉴啊……”
盛文帝挑了挑眉,看了眼祁王。
祁王恶狠狠的瞪了闲王一眼,也爬过去,“父皇,儿臣也愿以项上人头作保,绝对没有命人下毒加害父皇!父皇明鉴!”
“哦?这么说,朕的两个好皇子都没参与其中,那会是谁?”盛文帝似笑非笑的睨着两个人。
祁王与闲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垂下头没有作声。
盛文帝呵呵冷笑两声,站起身来,“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好哄骗是不是?!不是你们所为,难道是你们懦弱无能的大皇兄干的?”
两人目光一致的看向惶惶不安的靖王,眸底风卷云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
盛文帝大喝。
大内侍卫上前,“在。”
盛文帝龙袍一甩,冷声道,“将二人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父皇……”
“皇上!”
“皇上,不妥啊……”
盛文帝抬手指向开口的官员,“你敢说朕处事不妥?”
那官员一愣,旋即扑跪在地,“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觉得两位殿下虽有嫌疑,却没有实证……”
“实证?他们觊觎朕的江山,险些要了朕的性命,你跟朕说没有实证?”盛文帝暴怒的吼道,“是不是等朕死了,才是实证!”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那官员急的脸都白了,说出的话结结巴巴。
“皇上息怒!”
见盛文帝震怒,殿内无不下跪,高呼皇上息怒,再无人敢出声挑战天威。
盛文帝冷笑一声,指着那官员,“你是谁的人?祁王的还是闲王的?”
“微臣……微臣是……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那官员惊惧至极,磕头道。
盛文帝一甩袖子,“拉下去,处死!”
“是。”大内侍卫上前抓住那官员,拖着将人拖了出去。
那官员想求情,可看到女眷那边恐惧的妻子和女儿,咬了咬牙,硬生生的被拖走了,一个字都没吭。
女眷这边一个中年妇人嘤咛一声昏死过去,一个小姐忙扶住她,满脸的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苏木槿轻叹一声,闭了闭眼。
“将闲王与祁王押入天牢,听候发落!”盛文帝看着二人,满脸阴鸷,“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探监!”
文武百官齐声应诺。
盛文帝甩袖离去,袁青跟着,锦衣卫紧随,大内侍卫留下。
萧皇后扶着邱姑姑的手起身,远远看了苏木槿一眼,带着荣坤宫的人走了。
白太后脸色难看,对盛文帝与皇后对她从头到尾的忽视十分不满,狠狠瞪了齐贤妃与周贵妃两眼,朗声道,“养儿不教,你们怎么当的母妃?来人,将周贵妃与齐贤妃送回各自宫中,关一个月禁闭,没有哀家允许,不许出宫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