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赐在回浴室之前还给他推了推,让他在那儿荡漾。
“爽吗?小花儿?”云天赐站在吊床旁边对着他冷笑。
被四肢大绑的花年陪着笑:“你打的舒服就好。”
云天赐哼哼了一声,这才围着浴巾重新回到浴室去了,而花年就躺在吊床上荡啊荡,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闹钟,望穿秋水的等着。
浴室里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时不时传来一点儿声响,每次有一点较大的动静花年就立即往卫生间瞄,然而他的爱人都没有出来。
如此当了一个半小时的咸鱼,云天赐才慢吞吞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双颊红扑扑的,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那是认真洗过澡的痕迹。
花年心一动,再次精神了起来,而身上还带着水气的云天赐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又出去到厨房冰箱拿了瓶啤酒喝,然后才回到了花年的身边。
“天赐……”花年轻轻唤了他一声,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迷离和些许羞涩:“能放开我了吗?”
云天赐把电脑椅拉过来坐下,围着浴巾坐旁边淡定的喝啤酒:“解啥?你都进化成基佬了,我再帮你超进化一下,成变态怎么样?”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花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偷看他准备的事,于是陪着笑温和说道:“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云天赐的脸便红了红,顿时气不起来了。
本身也就没多少气,被偷看以后更多的是难为情,难为情到只能用揍他来掩饰。
看了看时间,也傍晚了,云天赐于是把手中的啤酒放下,心想这个点刚好,做完点个外卖吃,点外卖的功夫左手搂着小情人右手叼着事后烟,人生不要太美。
前提是他们能顺利的做。
想到以前的那些种种,云天赐的眸光黯了黯,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清明,刚好眼角瞥见自己扔在一边的皮带,于是俯身把它捡了起来。
把皮带对折,云天赐在花年的注视下“啪啪”拉了两下。
“天赐……”花年真有些紧张了,这皮带可和毛巾不能比,毛巾打身上痛亏痛,但那是柔劲儿,这皮带抽下去,可是会肿出红痕出来的,所以花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天赐:“真来重口的?”
云天赐也不回答他,而是一下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在自己的手掌上悠哉的拍着,缓缓说道:“小花儿,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这人虽然不脆弱,但一个坑里摔多了也是会心烦的,本来我想再等一阵,慢一点稳一点,但乔林说的对,顾虑太多拖得太久也容易生出一些波折来,所以我才改变主意决定现在就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