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赐听了朝身边的“女人”看了一眼,乔林就说道:“你醉成这样我肯定要叫人来接啊,我得工作到凌晨的,总不能把你一个人塞出租车里就不管了,又不能让你爸妈看见。”
云天赐爸妈是很不喜欢云天赐来这儿的,每回知道了都得说他,而乔林也有点儿怕他那位大律师爸爸。
云天赐便没法怪他了,于是又重新看向花年,见他还疼的脸色难看,脑昏之下当众就去摸他的那里:“很疼吗?”
台下的人响起了起哄声,就喜欢看这种下流场面,还有人朝他们吹口哨,花年可丢不起这人,于是连忙拨开云天赐的手。
“走!”他深呼吸一口气,忍着痛直起身子,紧扣那纤细的手腕便拉着云天赐出了酒吧。
云天赐虽然还醉着,但跟刚才那放浪形骸的模样已经判若两人了,老老实实跟着他走。
两人就在一酒吧人们的注视下出了隔音门,又在那成人用品店小老板的打量下出了巷子,然后钻入了车里。
云天赐就一声不吭的坐那,时不时瞟花年一眼。
花年盯着前方,也默默的,车内没开灯,云天赐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自个也想的不多,他现在头很疼,是强打着精神在撑着。
脑袋里就一个很明确的想法,觉得自己完了,被看到了很浪荡的一面,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会玩。
云天赐忧心忡忡的拉下脸,无声轻叹,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就没睁开,隐约中感受到花年挪到自己身前给他扣了安全带,然后等他再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云天赐还头疼,疼的难受,就扭了几下呜呼了几声,跟小孩子睡着睡着就莫名要哭起来似的,然后眼前就忽然亮起了灯光。
云天赐被光刺了眼睛,于是眯了几下,才看清周围。
一个十几平的小房间,简单的桌柜椅,还有旁腿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男人正低头打量他,静悄悄的,云天赐就猛地坐了起来,被他吓到了。
两人对视半晌,然后花年问他:“要喝水吗?”
云天赐被他这么一说是觉得有些口干,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