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花年听了一脸嫌弃,还是无能接受听云天赐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噫什么噫。”云天赐斜了他一眼,然后也启动了自己的电瓶车,示意花年回家了。
花年跟上,两人在暖黄的夕阳下并排骑着电瓶车,而云天赐还在叨叨。
“现在这个社会,像我这样专一又深情的男生已经很稀有了,你倒好,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就盼着我移情别恋。”
两人融入下班回家的人流里,云天赐便闭了嘴,等身边没人了,又继续说:
“你说我对你多好,打小罩着你,辅导你学习,你从一头猪进化到尖子生都是我的功劳,我还带你开黑打排位,零食也分你吃,就是辣条只剩下一根了,也啃剩一半给你,啧,我自己都要感动哭了。”
他还套用了一句名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啊!”
“行了,别叨叨了。”花年受不了了,忍不住吐槽他:“你真是越来越能说了,快和你妈一样了。”
“那哪能啊。”云天赐反驳:“我妈那层次,我得修炼五百年才能达到。”
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且我这不给你做思想工作吗?喜欢看自己男人出轨,是种病,得治。”
还他男人呢?花年举白旗,投降了:“你真别说了,再说友尽了。”
云天赐见他是真有些反感了,这才闭了嘴,心想他应该不会再想着给自己找新欢了,于是稍稍放心了几分。
其实他也不想说那么多,但是他不安,也不高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在对花年好了,打自两人交往之后,就经常去拉他的手亲他的脸,增进感情,但除了自己越亲越上瘾之外,花年似乎不为所动。
他为了探查花年是否有对自己那么一丝丝在意,有一回在亲他脸时顺便摸了一下胸,隔着肌肤感受那颗心脏。
稳如老和尚。
不仅没有任何改变,甚至一分钟才跳五十几下,就透着一股敷衍的气息。
娘的,一颗心脏都敢敷衍他。
然后他又测了一下自己的,光是摸花年的手就心率破了一百,好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