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
你看这动作,就知道谁受了欺负。
有了刚才的经验,赵金刚也不敢太向着钱家,连忙劝道:“老弟就算给我点薄面,先放开文豪,一会我让他给你端茶赔罪。”
“用不着,我陈庆之受不起。”
“那,那你倒底想怎么样?”看到陈庆之软硬不吃,赵金刚也没办法了。
“怎么样我也没想好,要不这样,把钱不换给我叫出来,让他给我磕三个响头,咱们今天的事就算罢了。”
“你。”这下连赵金刚都忍不住了,皱着眉道:“陈庆之,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
“过份?”陈庆之声音一下冷了下来,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冷冷道:“我过份?收买人绑架我未过门的妻子,悬赏十万花红要我陈庆之的脑袋,现在你说是我过份?好呀,我就过份了,你能怎么样?”
说完,陈庆之脚一抬,抬腿便踹了钱文豪一脚,可怜钱文豪一辈子都没受过屈,如今刚到汴梁不久,还没来得及显露他世家公子风范,就被陈庆之按在地上摩擦,这一脚差点就让他背过气去,好不容易喘上气来,连忙苦苦哀求道:“陈公子,都是我的不对,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看到没?这才是识实务者。”陈庆之指了指脚下的钱文豪,接着盯着赵金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还有一个钱家人在东京,战争就将继续。”
说完,陈庆之慢慢地退了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看着陈庆之桀骜的背影,赵金刚的心中顿时一阵的发凉,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了钱不换得罪了陈庆之到底是值还是不值得。
钱文豪终于被人给扶了起来,这一次自己可是把钱家的脸丢得干净,哪还好意思进到樊楼,看了一眼赵金刚,有些埋怨地问道:“赵员外,刚刚那陈庆之到底是谁,你怎么那么怕他?”
“我怕他?”赵金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埋怨,冷哼道:“你七哥就在后院,你去问问他,他是怎么把这么大的樊楼丢掉的,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他了。”
“难道。”钱文豪顿时一惊,望着陈庆之消失的方向惊讶道:“难道七哥得罪的人就是他?”
本来抱着散心的想法去的樊楼,谁料又憋了一肚子火,看来今天是没办法看书了,陈庆之干脆就让自己休息一天,回到家时,先给杭州的苏小容写了封信,把自己跟赵家翻脸的事说了一遍,至于以后的内衣自然一件都不会留给赵家。
虽说内衣不会留给赵家,可是自己的确还得给这些内衣找个门路,这内衣不能像棉被那样,随便找个铺子就开卖,自己该怎么把这些内衣给卖出去呢?
望着窗外的云彩,陈庆之开始苦苦思考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