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能进到包房里的那些人,这钱掏得好像也挺值。
点了点头,张知鱼一伸手把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大大方方地点了八百贯往樊三娘面前一递,笑道:“三娘真是会做生意,光是坐一会就要八百贯,这怕是整个杭州城最贵的椅子吧。”
樊三娘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张知鱼手中的银票,却并没有接过去,反倒是冷冷一哼道:“张员外,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谁告诉你这包房只值八百贯了?”
“呃?那你的意思是……?”张知鱼脑子里冷不丁想到一个数字,并没有肯定的想法。
“没错,就是八千贯。”其实就在陈庆之把价格定到这么离谱的时候,樊三娘也曾经坚决反对过,不过按陈庆之的话说,这些大部分都是有主的,人家都是一文钱不花,就剩那么一两间而已,能买得起的就那么几个人,与其卖个低价,还不如卖个离谱的价格,说不定就有哪个傻子会上当。
听他这么一说,樊三娘也觉得挺有道理,反正就两间房而已,就算没有人买又能如何,要是有人买下自己岂不是赚翻了。
所以一听张知鱼想坐到那里去,自己立刻就走了过来,不是为了卖给张知鱼,而就是想看看他那张惊讶的面孔。
如今自己果然如愿以常,张知鱼就像是被雷给劈到一般,半天都没有动弹地方,似乎被这数字给吓到了。
直到半晌后,张知鱼这才回过神来,面色复杂地盯着樊三娘,缓缓说道:“在下倒是想问一想,三娘这价格是全都是一样的,还是专门给我定的?”
“员外说的哪里话,奴家的价当然是一视同仁了。”
“那你这包房一共卖出去几间?”张知鱼嘴角微微勾起,觉得自己似乎拿到樊三娘的把柄似的。
樊三娘摇了摇头:“一间都没有。”
“那……”面对这么坦白的樊三娘,张知鱼顿时傻了眼,有心想问问能不能便宜一些,可是看樊三娘的表情,就不像能便宜的样子,话已经到了嘴边,愣是被他咽了回去。
樊三娘似乎感觉到张知鱼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笑眯眯的样子更加的气人:“看来张员外是不打算进去休息了,那奴家就先下去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再让人去喊奴家就是,告辞。”
说完,樊三娘转身便要走,谁知就在这时,从大门的方向却是又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位公子身穿华丽的锦衣,一脸好奇地看了一圈,当他的目光落到上面的包房时,身边有人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那公子点了点头,接着便有人来到樊三娘身边,低声打听起那包房的价格来。
从这些人一进门,樊三娘的目光就一直盯在他们身上,从那人的样貌上看,他好像并不是中原人氏,至于像哪里自己还有些说不太清楚,听到有人问起时,自己依旧习惯地报了八千贯的价格。
听到这么离谱的价格时,那公子却也有些吃惊,不过却并没有跟樊三娘还价,手一挥,身边自有人送上银票,樊三娘一数,果然是八千贯。
豪客呀。
樊三娘的眼睛一下便亮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