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昂吉尔救过我,后来听说他辞职了我很难过。我对彭特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时匀说。
“……昂吉尔辞职以后,你是唯一来感谢他的人,有心了。”女主人抽泣了一声。
剩下的事情不用多说了,里夫兰夫妇做了很多菜,热情的招待了时匀,也祝贺了彭特。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当然,这是几个人都下示意避而不谈昂吉尔的结果。
他们都知道如果非要把对方请下来,可能是不欢而散的一个结局。
但是这也不能永远逃避。
在时匀吃的差不多了之后,彭特的妈妈说去给昂吉尔送饭,彭特也跟了上去,经过刚才父母的赞许,他终于有勇气把这个好消息也分享给自己的哥哥了。
“我可以一起去吗?我听说了昂吉尔的近况,一直也想当面感谢他,或者劝劝他。”时匀说。
里夫兰夫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能让昂吉尔振作的事情,他们都会试一试。
不过老里夫兰的心脏不太好,就没有和他们一起上去。
吱呀一声,彭特轻轻的推开了昂吉尔的房门。
一股更为浓烈的酒味冲了出来。三个人虽然有准备,也都是呼吸一窒。
此时已经很晚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什么情形都看不到。
“昂吉尔,我们有事想和你谈谈,开灯了哦?”
没有人回应。
里夫兰夫人只好摸索到了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
房间被照亮了。
这是一间面积挺大的卧室,但是此刻无论是地面还是床上都扔满了酒瓶。
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床头柜旁边的地面上,头仰放在床上,因为突然的光线,不适的闭着眼。
时匀对昂吉尔的外貌印象是很深刻的,可是眼前这个人,哪还有之前那位治安官长的一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