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林瞪着王金玲骂道:“吃里爬外的东西!黄家哪有对不住你的,看见吴扬帆这样的小崽子就往上贴,丢了我们黄家人的脸!”
黄天林是顾不得什么了,爆发起来。
吴扬帆见黄天林越说越放肆了,忙走过去,瞪着黄天林喝道:“黄天林,你别信口扯啊,我一个大男人不要紧,你别坏了金玲嫂子的名声。她可是你们黄家人,还是黄天霸的侄媳,你这样说她就不怕黄天霸他们恼你!”
黄天林哼了一声:“还天霸哥的侄媳,她的心早就不在黄家啦,贴到你吴扬帆身上了。”
说着,黄天林看向王金玲:“王金玲,吴扬帆年轻,是不!你看上他啦,想尽法子要倒贴上去!”
王金玲倒还坚强,被黄天林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只是冷眼看着黄天林:“是么,你们黄家又对我如何好啦!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
黄天林还想再说什么,王金玲忽然大声说道:“吴村长,我请你帮我把这人给赶出去。这是我家,我不想他在这儿狂叫!”
“好。”吴扬帆也不想再让黄天林在这儿乱叫了。
吴扬帆伸手抓住了黄天林,一下子便把他拽到外面。
黄天林看到吴扬帆向自己抓来,本想躲避,却哪里躲避得了,并且手臂被吴扬帆挟得生痛,忽然想起吴扬帆在那天选举之时,一个人把黄大山他们十几人都踢下台来,便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骂骂咧咧中,顺势走出王金玲的家门。
把黄天林拽出去后,吴扬帆将王金玲家的院门关了。
王金玲一家是单独的院子,并没有与父母住一起,还修了两米高的院墙。之前,也是没有修院墙的,因为有太多的人前来骚扰,王金玲才花了一笔钱修了院墙。
只是,那些狂风浪蝶还是不死心,甚至爬过院墙翻进来。
等吴扬帆回转,王金玲认真地向吴扬帆咨询:“吴村长,他们真是太嚣张了,有没有法子让他们都死心啊?”
吴扬帆摇了摇头:“金玲嫂子,你也知道,云山村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在这个事上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还是得你自己多多防范,不给他们有机可趁。只要他们不犯法,都不好追究他们的罪责的。”
苏妍说:“吴村长,其实村里可以推行村规民约,明文规定有此行为者惩戒处罚。”
吴扬帆赞许地点了点头:“这倒可以有。”
说着,吴扬帆心里想,这事确实是应该提到议程上来。
正在这时,苏妍忽然对王金玲说:“金玲嫂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
王金玲看到苏妍脸色特别难看,忙接过她递过来的孩子。
苏妍放开孩子后,马上双手抱着肚子蹲了下去。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样子极为难受。
吴扬帆惊诧地看着苏妍:“你怎么啦?”
“痛!”苏妍就说了一个字。
“痛!”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痛成这样,吴扬帆更疑惑了。
王金玲倒是忽然明白了,忙说:“苏妍你去我房里躺一下吧,自己轻轻揉一揉,会舒服些。”
这时,吴扬帆脑中冒出一个名词:痛经。很快,又显出几行字,按摩小腹处,可以缓解病情。如需根治,则需要长时间按摩一段时间,运用灵气改变其子宫。
按摩一个妇女的小腹处,这法子不是吴扬帆能做的。
吴扬帆这边倒没问题,问题是这样不妥,对方不会让你按摩。
王金玲把孩子递给吴扬帆:“吴村长,你帮忙抱一下孩子,我去给她弄些红糖水。”
吴扬帆接过孩子,苏妍这孩子倒还好,并没有是因为陌生人抱着哭闹。
苏妍艰难地站起来,歉意地对吴扬帆说:“抱歉,吴村长,麻烦你了。”
“没事。”吴扬帆关心地问,“你还好么?”
苏妍摇了摇头,慢慢向王金玲的卧室走去。
吴扬帆抱着孩子坐在门外的椅子上,逗弄起孩子来。
孩子挥舞起双手,开心地笑了起来。
王金玲找来了一些红糖,弄碎放在杯子里,等水开的时间来到吴扬帆身边,见他把孩子逗笑了,赞许说:“她跟你倒有缘,不哭闹。不会是见到帅哥就开心了吧。”
吴扬帆笑笑:“金玲嫂子,你倒会开玩笑。”
可是,话刚说出完,小孩忽然皱起眉头哭了起来。
吴扬帆忙站起来,摇着。可是小孩还是哭。
王金玲忙让吴扬帆去泡红糖水,她接过孩子,也不停地摇着。
孩子还是没有停止哭。王金玲忽然想到孩子或许是饿了,忙抱着她来到房里:“苏妍,孩子可能饿了,你行不,给孩子吃些奶。”
苏妍已是躺在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掀开衣服,露出肥硕丰润,抱着孩子,将那红红的相思豆送到孩子嘴中。
吴扬帆冲好了红糖水刚好走了进来,抬头一望,便看到了一抹洁白。他看得有些呆了。
王金玲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吴扬帆正呆呆地看着苏妍那一抹雪白,不由轻轻敲了他一下,责怪说:“看什么呢!”
吴扬帆这才恍忽过来,讪讪地说:“红糖水来了。”
苏妍倒是没有慌乱地遮掩,就那样坦然地给孩子喂奶,抬头说:“吴村长,真是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