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冬接过正方形的木盒,打开一瞧,棋盘的木料是上好的揪木,一看就是古时候的玩意儿。“等小寒回来,我交给他,回来我给爸打电话,谢谢他老人家。”
杨知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还有,就是我到你家门口的时候,遇上一个人,他说他是安总监的下属,安总监要他送一封信给你。”
安总监?安青!
杨司冬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张折的整齐的信纸,一张边缘微微卷起,泛着黄色,但看得出来是上乘的宣纸,另一张则是普通的白色信纸。
他先是打开了那张白色的纸张,原本就没有笑模样的脸色变得越发不悦。等打开那张泛旧的信纸时,他愣住了,好像忘记了杨知秋还在现场,过了半晌才回过神。
“司冬,这安总监是谁啊?他给你写信是要干什么?也是奇怪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还写信呐。”
杨司冬把泛旧的信纸重新折好,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而那张白色信纸他顺手就撕了个粉碎。
“司冬,你这是干什么?”
“哥,我有事情要出去。改天我请你,咱兄弟俩好好聚一聚。”杨司冬拍拍杨知秋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出了门。
包厢内,穆逸寒没料到安青就这样扑上来抱住自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倒是叫他抱了个正着。
安青趴在他身上,喃喃低语,“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安青,你醉了。”他想把人推开,奈何安青那边已经锁住了力道,不仅仅是力气大,他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上充沛的真气,一时间他被困在了安青的怀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
安青敛去醉态,目光清明,“我想让人看出好戏。”
穆逸寒挣脱不能,无意间瞥向门口,却不知什么时候包厢的门已经敞开,而杨司冬恰好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杨司冬掉头就走。
穆逸寒一个施力,挣开了安青的桎梏。安青恰好在此收了真气,明摆着存心放穆逸寒离开。
“你故意的?”
安青整了下有些凌乱的衬衣,无所谓的笑笑,“我只是让你多了解一点,让你看清楚,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坚。他要是因为别人的挑唆就怀疑你,你觉得你为他留在这里还值得吗?”